第一天。 还好意思说“差不多”。 林念顿了两秒,有些无言,一巴掌打掉这人作乱的手,神情恹恹地往浴室走,扔下一句最喜欢骂他的话。 “有病。” 江淮坐着笑,手肘撑在膝盖上,也不知道在乐什么,好半天才起身翻了两件干净衣服出来,紧跟着她进去。 林念站在花洒下,听见开门的声响,都懒得分出眼神看他一眼,只是闭眼仰头,清掉头顶的泡沫。 淋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修好了,水管不再嘎吱嘎吱地响,水温也相对固定。 温热的水洒在有些酸痛疲倦的身体上,逐渐放松,适合精神懈怠地放空发呆。 江淮反手带上卫生间的门,看少女侧着身子,莹白的身体被覆上一层流动的水雾,饱满的双乳被屈起的手肘挡住,只能看到起伏的轮廓。 水滴零零散散地晕在肩颈处,随着动作反射灯光,一片漂亮诱人的晶亮。 林念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晃晃脑袋,把贴在身后的湿发散开,往后退了一步,蓦地撞到一个人怀里。 胸膛宽阔坚硬。 江淮双手锢住她的腰,蓦然把人翻了个转,抵在瓷砖上。 清瘦的蝴蝶骨撞在墙上,生疼,林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不容拒绝地吻住。 少年呼吸沉重,衔着她的唇瓣舔咬,手掌在裸露的皮肤上游离。 腰、臀、乳、锁骨、下巴。所到之处隔绝温热的水汽,却带来更为滚烫的温度。 鼻息相交,舌尖勾缠,唾液交换。 他在她口腔里寸步不让,扫过一切,肆意攻城掠地。 热浪在翻滚。 “……出去。” 林念被抵疼了,对着他的舌尖咬了一口,表情不善。 然而整个人湿漉漉地站在面前,一张脸素净,像轻松猎捕的小白兔在张牙舞爪。 江淮又想笑,眼尾向上,拢了点笑意,只手绕到后背,抵在她和墙壁之间,护住她漂亮明显的蝴蝶骨,顺理成章地压得更紧。 “就、不。” 他眼尾收拢,带了点锋利的锐意,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低声道。 林念被迫仰头承受着这个毫不掩饰侵略性的吻,抬腿想踹他,反被牢牢压住,身体紧密相贴,清晰地感知到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腿间。 少年衣服被温水湿透,面料沉重,贴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阻碍在两人之间。 等到吻够了,缺氧了,江淮才啧了一声,略显不耐烦地退开,双手交叉拽住衣摆,一扬手,干脆利落地脱下,攥住林念的手腕,往后扣在氲满水汽的墙壁上。 接着少年拉下裤子,硬得发烫的阴茎打在林念腿边,又直又硬地杵着。 江淮呼吸沉重,眸色漆黑,堪比夜色,用力锢住纤细的腰,半托着饱满的臀肉,龟头在湿软的穴口蹭了蹭,猛然挺身而入—— “……唔啊!” 滚烫的性器直挺挺地插入软穴,深深浅浅地顶弄起来。温热水滴随动作落在两人交合处,又在快速抽插的动作里被打散,捣成白沫。 江淮一手拢住她的两乳,指尖抠弄着肿胀淋漓的红蕊,埋首在她颈侧,细细碎碎地吻落在耳边、锁骨,时亲时咬,磨人得很,偏偏还不准人反抗。 林念根本没力气再压抑呻吟,感觉身体都要被撞碎了,高高低低支离破碎的娇吟在浴室里随水雾一起漫开。 手腕细白,腕骨凸出,被筋络分明的大掌抵在瓷砖壁上,震落了一众晶莹的水滴,留下蜿蜒的水迹。 初开荤的少年人不知节制,粗大的鸡巴在体内横冲直撞,几乎顶到宫口。酸软的快感一阵一阵连续不断地传来。 江淮舔吃着她的乳尖,一手下探轻轻揪扯敏感的阴核,性器拔出,又猛然插入,又深又重,让人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开嘴急促地呼吸着,小腹蓦地筋挛,颤颤巍巍地喷出水来。 林念几近缺氧,连眼尾都泛着红,手指用力蜷起,又被江淮一根根掰开,骨节分明又有力的手指强势地插入,被迫十指相扣。 少年还在抓紧她高潮的余韵冲刺,又凶又猛,次次都撞到宫口。林念快要被顶得落泪,颤颤巍巍地往他胸膛上呼了一巴掌,哑声骂道: “江淮。” “你他妈混蛋。” 被骂的人充耳不闻,用唇舌堵住她的嘴,撕咬般勾住她的舌尖。 不知又抽插了多少次,连雾气都快被撞散了,两人低低喘息着,终于在濒临窒息的快感中,再度攀上高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