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有一天他会同意。 这张扬的小声音被他撞散了,她打开前置摄像头,给他展示自己的表情。身子被肏熟,肌肤白里透粉,花苞绽放成玫瑰,她整个人透着迷离魅惑,含着水的眸轻轻一望,就让他愈发卖力。 “小妖精,就欠收拾。”他不知疲倦地提枪深入,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起来,她上半身浮在半空中,失去受力点,她绷紧了身体,脚趾都在蜷缩。 显然这是最后的冲刺,她对着摄像头,抚摸自己的胸部和阴蒂,捏着她肩膀的力气更大了,那块骨头怕是要被他捏碎,她呜咽一声,唤他:“疼,哥哥抓我奶子。” 秦嘉懿想她大概是疯了,因为她居然按了录像键。他咬牙打她的屁股,说她是个疯子。她哭得更厉害,“别打,哥哥,我没露脸。” 视频记录下来她晃动的双乳、绷紧皮肤而根根分明的肋骨,她是不露脸,可她用头发挡住了脸后,把手机高举给他,完美照出他的脸。“哥哥从后面拍好不好?我想看一看。” “秦嘉懿!” “呜……” 摄像头记录了她高潮时的样子,她的下半身肌肉颤抖,反应强烈到他按不住她,肉棒从体内滑落,她无力地趴在座椅上。他扔了手机,就着这个姿势挤进去。 她哭着说好重,身体重,插得也重。他是愈发能从各种姿势里寻到她的敏感点,酸软的小穴经不过技巧的研磨,她指甲挠着座椅,哭个不停。 “不要了,我不要了。” “难受吗?” “我……”她的感觉好奇怪,脆弱的尿道好像不堪重负,即将喷涌而出,可她从没在这种事上尿过,紧张和期待交织,她不舍得喊停,吸了吸鼻子说,“不难受的,哥哥,继续弄我。”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来电铃声。气氛凝固一瞬,他把手机递给她,有要抽出去的意思。她夹紧小穴说:“我要含着哥哥的鸡巴打电话。” 就这样接了妈妈的电话。 妈妈问她怎么还不回来,她说和朋友在外面玩,晚一点回去。他静静趴在她身上,听着她和妈妈打电话,她一边讲电话一边扭头朝他笑,这笑容瞬时凝固——他居然在慢慢抽插。 于是她的回答越发敷衍,用连续不断的“嗯啊好”来掩饰自己,等到挂了电话,男人咬着她肩胛骨死命地操,撞得她魂魄快飞出去。 下体的水多到成了一层黏膜,她身子快速摩擦真皮座椅,激烈得发热发疼,她在他身下胡乱扑腾,忽然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哥哥,手,手……” 快感灭顶,她好像要死了。 他握住她的手,被她的反应吓到,轻声叫:“沅沅?” 回应他的只有淡淡的尿骚味,她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合上眼皮没了动静。 “秦嘉懿!” 他的心突突得跳,慌乱地去掐她的人中。掐得重,她的睫毛颤了两下,睁眼第一反应就是喊疼,后知后觉闻到那股骚味,她一张脸爆红,再一看,他怎么软了? 避孕套里是干净的诶。 难道射得太多,无精可射了? 一秒钟,心思百转千回,她撑着身子想起来,问他:“我刚刚怎么了?” 他说:“昏过去了。” 她瞪大眼睛,“原来真的有操晕一说啊?” 白景烁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座椅,“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有操尿一说。” “……” 好吧,那她只能赔他双倍的洗车钱了。 …… 后半夜两点,这座城陷入死寂。 空旷的马路上仅有他们一辆车,车内气味惹人皱眉,连秦嘉懿自己都嫌弃。 所幸找到一家自助洗车行,他开车窗散味,进去收拾后座,她趴在门边看他忙碌。他背部朝她,黑色裤子包裹的肌肉紧实,因为常年健身,臀部看起来圆又翘。 好想摸哦。 他嗅到一丝危险,回头把她渴望的小眼神收入眼底,她撑着脸,笑盈盈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哥哥你的屁股让不让摸?” “……” 他无语地转过头。 没有拒绝,就是可以。 她上半身探入车窗,小心翼翼戳了戳他臀尖,其弹性让她为之惊叹,于是整只手掌覆上去。肌肉结实,摸着顺滑,却难以捏起肉肉。 和她的不一样哎……她看了他们拍的性爱视频,他五指能陷进她臀瓣,揪住一掌的臀肉。她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脸蛋绯红,“你从后面那个我的时候,我的屁股会晃诶,我看着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