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有些糊涂,秦政在寺外能作什么?想到刚才手机突然连上信号的事,心头蓦的一跳然后大胆猜测:“信号屏蔽被解除不会就是秦政做的吧。” 却见傅云熙失笑了下道:“他一个混官场的,哪里会那些。因为他不方便出面,所以就等在寺门外了,只不过他带了些人来。” “什么人?”显然这才是真正的关键。 “一些专业型人才,而且,”傅云熙顿了顿,缓缓道:“他把星辰接过来了。” 星辰!黎秋恍然而悟,瞬间激动了起来:“所以刚才把信号屏蔽器给破坏掉的人是星辰吗?还有那些监控……” “别急,慢慢说。正是那小子,你永远可以相信他在他的专业领域能胜任工作,我在来之前就跟他以时间点为信号,给他留两个小时的时间来破解。” 从会所过来这边基本上就要一个小时了,也就是说傅星辰必须在一小时内攻破监控系统,这无疑是加大了难度。 黎秋想到什么,慎重而道:“你不要让星辰进来,他还是个孩子,上一次在周景元手底下就差点没命。” 傅云熙应声:“我知道,给他下了死令只能待在寺门外面。” 黎秋点点头,“我们大人的事最好不要拖小孩下水,星辰是聪明,但对上周景元根本没有胜算。”顿了顿,语声沉凝:“说句不好听的,如果真形势恶劣到一定地步,多他一个只会让敌人多一个掣肘我们的把柄。” 傅云熙眸光沉了沉,“你把周景元想得太魔幻了,他不过是会些心理术和格斗术的阴险小人。” 黎秋没反驳他,这时候没必要为了一个疯子而与他起争执。 来到西侧首先入目便是一处陈旧的“文殊院”,之所以说陈旧是那顶上的牌匾都褪色了一个字,墙壁斑驳,地砖灰败。院前有一位妇人跪在蒲团上,闭目念叨着什么。虽然黎秋不信佛,但大概的佛门常识还是懂的,这文殊菩萨是管学业的,所以一般家中有在读孩子的父母都会来求一求,添些香火。 但下一秒的眼前这一幕让黎秋吃了惊,只见那妇人突的睁眼,从黑色皮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眼都没眨就透进了香火进贡箱。 那一叠百元红钞起码得有一万块,就这么拜一拜全贡献了? 本以为妇人进贡完了就要起身,可她突然挺直了身又五体投地行了大礼,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一打一百块的红票子,正要往那箱子里塞时被黎秋三步并成两步拉住了手。 妇人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是谁?” 黎秋:“不用管我是谁?能说一说为什么一次捐这么多吗?” 妇人突然击了一掌,“胡说八道,我不是在捐款,是给我儿子积攒福气,等来年六月份就可以考上985了。” “你儿子明年要高考了?” “没错,经人介绍这里的文殊菩萨十分的灵,我专门从h市赶过来的。” 黎秋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光是听说就要投两万块钱?” 也不知道是她孤陋寡闻,还是这位妇人行为反常,总之从没听过拜文殊菩萨要花如此多钱的。 却没料妇人道:“两万哪够?我准备了十万来的,专门找人掐指算了命,说我儿子必须要到中考以后才能发力,在这之前就只能靠大人花钱铺路。” “十万?!”黎秋震惊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