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你对赌的人是谁?他为何要这般逼迫你?” 黎秋对这个人耿耿于怀,到底是谁在傅云熙年少时差点要逼死他?而她从不知道有这件事。 傅云熙听她第二次提起这,不由笑了:“我既然还站在这,自然是对赌赢了,你还担心什么?” 黎秋一愕,“谁说我担心你了?” “那你要问得这么清楚作什么?你管我跟谁对赌了?” 黎秋气结,口出气话:“是我多嘴了,不该问你过往旧事,指不准是什么旧情人的恩怨情仇呢。” 傅云熙忽然不作声,眸光含着探究盯着她,过了半晌冒出来一句:“你不会是在吃醋?” 荒谬!黎秋无语地道:“对一个想要你命的人我吃哪门子的醋?” “也就是说对不要我命的人就会吃醋了?” 黎秋顿时气急败坏地一拍桌面:“你给我滚出去!”在见他眯起了眼时猛然又想到,“哦对,这里是你的地盘,该滚的人是我。” 丢下话就要往门边走,可在她要夺门而出时身后传来冷静的三字:“沈先云。” 她身形一僵,回身而问:“你说什么?” “与我对赌的人叫沈先云。” “沈家的沈先云?” 傅云熙讶异,“你也知道她?” “沈市的势力可是在省内有名,怎么可能不知道?”黎秋嘴上镇定,实则心中震撼,她与沈先云有过交锋,已知这位老太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但是,“她为什么要与你做那对赌?现在你身边的沈静不正是她沈家人吗?” 傅云熙脸上多了三分凉薄与两分讥诮,“我父亲一死,多少人想动傅家这块肥肉。沈家又怎可能缺了这一席呢?虽然有奶奶与沈先云周旋,可那老妇向来吃人骨血不吐骨头,她承诺借我五十万做投资,给我一年时间,如果能将那五十万变现一百万,那就沈傅两家合作共赢;如果不能,就将傅氏股权转让于沈家。” 黎秋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这与她知道的傅家是不一样的,当年傅云熙远没有这般凄惨。他父亲虽然也早故,可傅云熙除了年幼时曾在京城老爷子那待过几年外,后来就出国留学研读金融学,所以他是个商业才子。 傅家也在傅奶奶的经营下维持稳定,哪里像现在听到的这般惊心动魄? 所以确定这属于这个时空中的变化,而沈先云更强势。沉了沉念黎秋问:“后来怎样了?” “后来我用不到一年的时间不但把那五十万变现一百万,还多还了她一百万,对赌算作赢了。只不过……” 黎秋立即领会:“只不过沈先云见你如此有商业天赋,又怎可能放过你,所以就把沈静安排在你身边要与你联姻。” 傅云熙莞尔,“差不多就你说得这样吧,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借由你来解除这段婚约了吧。” 明白是明白,只是……黎秋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心中疑惑:“你与沈静应该是青梅竹马吧,这场联姻难道不是正合你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