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谁也不准吃,立即交到村委,集中焚烧……” 既然田支书说这肉都不能吃,村里的人们,谁也没敢吃。 村委成员将一小推车干肉运到古城南边的荒地上,浇上汽油,焚烧了。 浓浓地黑烟中,泛出香喷喷的气味。 “好端端地一顿酒肴被烧了……” “什么村官,净瞎指挥……” …… 人们七嘴八舌,说什么的也有。 楚江童站在村边,束手无策,不知道,这斗笠鬼卒还有什么新花样? 眉月儿黑黑的眸子中尽是焦虑:“小童,斗笠鬼卒这是要先灭村人志气,然后再灭掉我们,最后再灭村人啊!” 楚江童恨恨地说:“斗笠鬼,你们的阴谋休想得逞,我倒要看看,你们接下来怎么收场?眉月儿,他们绝非没有头领,我们最好抓住他!” 眉月儿点头说道:“群鬼不可能无首,他们应该是一些从阴世来的残鬼游卒,被恶鬼所利用!” “还有,他们的头领琢磨透了这阳间人的心理弱点,正好利用他们……” “先抓个斗笠鬼卒问问吧!只好这样了,原本,我想剑入鞘,不首先飞出第一剑,看来,我们太幼稚了!” 这天夜里,楚江童和眉月儿没有躲在山坡上的路边,而是选择了一处更隐蔽的监视点。 天阴沉沉的,没有星星,没有月光,天地间一片浓浓的黑。 奇怪,村子里的狗一声也没叫。 村里,没有几户人家关上大门,好像故意期盼着吉祥好运地光临。 天刚上黑影儿,奶能就关了大门,屋门也顶的牢牢靠靠。 妈妈执意地关上大门,随后又关了房门。 爸爸丢掉一根烟头:“先别关门,我去小解!” 他边走着边解着腰带。 一会儿,甩着手回屋,他在院子里伸展了几下胳膊腰腿。 妈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老觉得不对劲儿,爸爸脸红了几秒钟,随即稳定下来,长长呼一口气。 妈妈问:“没给小童打电话?” “没有,也不知他几点才回来,这几天,神出鬼没的,村里人对他意见老大,唉!真闹不明白,他又惹了什么事?” “不是儿子惹了什么事,说话要注意点角度!是有人要挤兑他!”胡海云来了气,对楚仁贵不是很放心。 过了一会儿,她去了外边,哐啷一声,关上大门。 “你又打开大门做什么?小童回来,都是不走大门的!” “噢!我忘了,我怕他进不来!” 妈妈叹一声:“村里人的议论,不用多久就会不攻自破,你最好别跟着起哄,我们要有原则,无论别人白送给我们什么,都不准要!” “那当然,我一个男人,还不明白这些?只有依靠咱自己的辛勤劳动,才是最光荣的……” “好啦好啦!睡觉吧!”妈妈拍拍被褥。 爸爸时不时细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夜里十点钟。 村子里的灯光基本没熄,不知谁家的公鸡不知好歹地啼叫一声,随后,村里的鸡啼声此起彼伏。 唰唰唰…… 好像下起了雨,天阴得很重,人们都不约而同地认为下雨了。 其实,连一颗雨星儿都没落。 爸爸楚仁贵眼一睁,觉得屋子里有个亮光,明晃晃的,一会儿明一会儿暗,时远时近。 妈妈胡海云已经睡熟了,嚼着牙,嘎吱嘎吱的,像啃生铁。 楚仁贵心扑扑直跳,越是害怕越忍不住盯着桌子看,过了一会儿,门缝响了一声,明晃晃的东西便消失了。 桌上,好像有个发光体,白花花的。 楚仁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一种无法克制的激动与兴奋,让他浑身大汗…… 旋即,他摁亮手电,往桌上照去。 啊!天啊!一块银锭! 楚仁贵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眼睛花花地又痛又痒,一会儿一阵眩晕,一会儿又异常清醒。 他双手抓向冰凉的银锭——啊!是真的,天哪!我发财了。 这绝不是梦境,这是真实的银锭的温度。 在黑黑的屋子里,双手抱着它,摁在腮上,让那冰凉的温度,真实地镇一镇自己的皮肉,唯有如此,才让自己彻底肯定——这一切是真实的:我真的发财了! 黑夜沉沉,胡海云的鼾声突然停止,好像听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又沉沉睡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