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钱。他做这些业务,纯粹是给他的小弟们找点事做。所以,他在他的势力范围内要定规矩,我们谁也不敢有异议啊!你要是不按他的规矩来,他就不接这业务,你有什么办法?” 童子安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麻烦你给我快点安排与超哥见面。估计再过一两个小时,这边的警察便会大举排查寻找我了。所以,在出境前,还必须请超哥给我安排一个稳妥的住处,逃避警察的排查。” 白邦国答应了他,并马上联系到了超哥的老兄弟福猛子。 一个小时后,福猛子便赶到童子安躲藏的一个地下停车场内,让他丢弃那台奥迪车,上了他的车,载着他来到临沧市v县一个僻静的傣族寨子里面,并带他上了一座二层的竹楼。 在一个摆着功夫茶具的房间内,童子安终于见到了那个行事独特的原新冷县黑社会老大。只见他很沉静地坐在一条藤椅上,左手端着一杯功夫茶,正在慢慢啜饮。看到童子安进来,他只是抬起眼皮子瞟了他一眼,然后便将目光转向竹楼外茂密的竹林,仿佛在专心致志地欣赏外面的风景,既不站起来迎接童子安,也没有请他就坐。 童子安当过多年的公安局副局长,一直被湟源县的黑道人物当做菩萨一样敬奉着,所以,在黑道人物面前,他一直是有心理优势的,也从来都是颐指气使的。 因此,当看到超哥现在对他这幅爱理不理的表情时,他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怒气,便不阴不阳地说:“这位老弟,你就是白邦国介绍的那位老大吗?怎么顾客来了,你不理不睬的?这可不合道上的规矩和礼节,也不是做生意的态度啊!” 超哥有点诧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冷冷地问:“听白邦国说,你是公安局的?在逃到这里来之前,还是一位副局长,对不对?” 童子安有点自得地点点头,说:“没错,昨天我还是湟源县公安局的副局长。如果不是被人逼到了悬崖上,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步境地。所以,请老弟给我帮帮这个忙。至于费用,你们说多少就是多少,只要把我安全送出了境,我还可以加钱。” 他这句话倒没有吹牛皮:在行动之前,考虑到这次自己很可能会败露。因此,他随身带了一张以他的化名“安子”的身份证办的一张银行卡,里面预存了一千万元。以后去了缅甸,他就会以“安子”的名字生活。有了这一千万元,他相信什么事都可以摆平。 超哥听到他这段话,嘴角边撇出一丝冷笑,不咸不淡地说:“兄弟,我接你这单生意,可不是看你公安局副局长的面子,也不是贪图你的钱财,纯粹是给白邦国帮忙。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对公安局的人,没有任何好感。只不过,我听白邦国说:你是一位坚持原则的人,被人陷害了才失手伤了人。如果真是这样,我倒佩服你是条汉子。这费用收不收都无所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