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说,你是我姐姐啊,我从来没有当你是眼中钉。” 罗燃不屑地冷笑,“呵,别装了,罗灿,你知道不,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一点,总是把自己伪装成一只小白兔,其实你根本就不单纯,是,我是狠毒,我就是看不惯你总是这样,于是我找人去,轮奸了你,看到你崩溃的模样,我很开心。” 罗灿猝然瞪大眼睛,嘴唇蠕动着,脸白的像纸一样。 这几年,她一直活在痛苦里,甚至几度想要自杀,精神无数次崩溃,而她姐姐,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是冷眼看着她遭受折磨。 “为什么?”罗灿头一次这么大声说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罗燃看到她失态,反而笑了,“哈哈,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说呢,罗灿,你这个又当又立的婊子,你霸占了父母所有的爱,就因为你生病,你弱你有理,家里人都得宠着你,我呢,我像杂草一样的活着,父亲从来看不到我,凭什么,都是一样的长相,一样的人,我为什么就要受那个委屈?做什么都得给你让路,我偏不!” 罗灿摇着头,眼泪簌簌落下,“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罗燃冷酷地道,“看,你又在掉眼泪博同情了,永远都是这样,觉得自己很无辜,老东西偏偏吃你这一套,既然他那么爱你,那么,他就去死吧。” “你,你做了什么?”罗灿扑到玻璃前,惊慌地问。 罗燃几乎是享受着她这一刻的表情,柔声道,“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在他额头磕到桌角的时候,见死不救而已,以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没有上去补刀,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说实话,你没看到那老东西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啧啧,着实可怜,那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祈求,他想让我救他,呵呵,怎么可能呢,他对我什么样,他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罗灿彻底崩溃了,使劲敲打着玻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我们的爸爸啊,他养你这么大,你居然这么狠心!” “不,那是你爸爸,他不是我的。”罗燃厉声道。 罗灿使劲摇着头,哭的泣不成声。 狱警过来,将罗燃带了进去,罗灿被安置在休息室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拒绝了狱警的帮忙,一个人摇摇晃晃地离开了监狱。 另外一边,杨天的案子还在审理。 警方对违禁药非常重视,数次审问杨天药物的来源,但杨天也不知道,几次审讯之后,他本人也是害怕了。 可还是说不清药物的来处,只是告诉他们,这是有一个药商,在几年前主动找上门来的,因为药物好用,他父亲在看到效果之后,跟对方达成了合作, 一直到现在。 数个警察在轮番的审问后,初步断定杨天应该是真的不知道,因此从他手里拿到药商的联系方式后,就没再继续这个,转而问起了精神病院相关的其它问题。 杨天也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么了,警察问什么答什么,很快,警察就摸清了整个精神病院的状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