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家社稷,定然是思虑过重导致的。” 赵玄清楚经年未曾复发的头疾因何而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虑。 有个身影在他脑中挥散不去。 她说再也不来了。 她真的不再理会他。 她竟然还给别的男子...... 撑伞—— —— 到了端午这日,皇都四处升起了华灯。 京中不产艾草,一连半月,艾草都卖出堪比香料的价格来,就这般仍是供不应求。 信安侯府每个门上都点缀上了艾草。 艾草被修剪成老虎的形状,老夫人作为最年长者,她挨个给每人发了一个,艾草下边拿着婢女们忙了一夜编出的五彩丝金银线连着,佩戴在腰上,以辟邪去瘴。 在到了林氏纪氏两个儿媳这里,她们各自叫婢女们取出绣着神草的香囊,亲自用净水洗了手,往里灌入朱砂、雄黄、香草等驱邪驱五毒药物,给晚辈们都发了一个。 原本说好要来的大姑奶奶有事不能前来,倒叫老夫人长吁短叹。 今日正堂不仅是几个儿媳妇,往常少见的各房姨娘们也来了。 她们也拿上提前备好的亲手绣的香囊,赠给几位未婚的少爷姑娘。 外出读书的孙儿孙女,各房夫人,都穿戴一新,打扮的格外隆重,围在老夫人身边,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转眼间,玉照腰间缀满了形形色色的香囊,下面的五彩丝显得繁杂被手巧的雪雁编成串,连接到一起,形形色色玲珑可爱。 便连女眷们都忍不住多看了玉照腰间两眼,夸赞雪雁道:“这丫头是个手巧的,编的漂亮。” 雪雁笑道:“这也不是奴婢想出来的,是江都那边流传的编法,不然坠的多了,地下五彩线都打结了。” 老夫人笑道:“是个心思活络的,瞧瞧大姑娘腰上坠的,跟天仙似的,我这一大把年纪的老婆子,都觉着好看,好看的移不开眼。” 几个媳妇儿也跟着笑:“那里是坠子好看?明明是人生的俊,衬的坠子都好看。” 众人等到了在官署忙完的各方老爷们回府,门口停了几辆华盖马车,门房们在外头候着,少爷们上了先头一辆,年岁最大的二房大少爷则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惹得几个小的眼热。 玉嫣走过来挽着林氏,问她:“几个表姐今日可来?来不来明月楼玩儿?” 林氏无奈摇头:“别想了,府上规矩严,今日肯定是全家都在公府里过的。” 玉嫣失望不已:“那有什么意思?哪里有明月楼好玩?临着江,边吃饭还能边看龙舟。” 几个姨娘是去不了的,纷纷站在门前依依不舍,温声细语叮嘱自己儿女注意事项。 “不要喝酒,辛辣的别动嘴,冷的更不行。”二房的赵姨娘拉着她女儿,细细叮嘱。 “我知道的。” 小姑娘们哪里忍得住这些,便是玉照,小时候体弱,夏日里都离不开冷酪。几个妹妹嘴上答应着,去了不可能乖乖看众人热闹。 另一个玉照不认识的姨娘拉着她女儿的手,温柔的说着:“我给你温着你爱吃的牛乳羹,等你晚上回府来吃。” 皆是含情脉脉,母慈女孝。 已经入夏,玉照素来怕热,这日她穿的单薄,长发更是被高高竖起,扎着高冠,身上穿着一件胭脂色银绣海棠云雁轻罗纱衣,臂上带着莲花纹臂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