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怀疑,看到两个那么年轻的学生更不信了,气愤的:“抢就抢吧,我又不打人,道个歉敬杯茶也就算了,叫两个学生来顶罪是什么道理!” 季椽无奈的摇摇头,上前道:“赵教授,那台设备是我们修好的。” 赵教授仍不信,叙睨季椽:“你修好的?你知道这台设备叫什么名字吗?” “共轭盘热铟压封高剪切均质机。”季椽答。 “……还真知道啊!” 这名字又长又绕口,他的学生都未必能念得全,说明这学生还是有用心的。 “真是你们修的?”赵教授打量两人一番,指着宋冀宁说:“你来,说一下你们是怎么修的,也让我学生听听看。” 宋冀宁摇头。他有年龄优势,如果他站出来说话,别人都会认为是他领着季椽修的,功劳会自动归于他身上。但其实他做的一切,都是季椽教他的。 因此他只能摇头,将季椽推上前:“我懂得不多,都是季椽教我的,还是让他说吧!” 季椽并未多想,既然小宋哥说不懂,就由他来解说好了。 要说对共轭盘热铟压封高剪切均质机的了解,曾经使用和维修过的季椽,某方面比蒋赵两位教授都了解,解说的非常详细,以至于两位教授都忍不住回头叮嘱学生们:“快做笔记,好好记下来!” 待季椽解说完毕,赵教授已经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觉得季椽解说的比他预期上课的内容更好。 “好好好,季椽你不是说自己也有很多疑问吗?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来问我,我尽量为你解答!对了你以后打算考研究生吗?要不要来我这……” “够了,赵东明!”蒋教授不满:“这两人是我的学生!” “还有几年呢,言之过早!” “怎么,你想抢我学生?” “现在还不是吧!” 季椽唯恐两位教授吵起来,忙插言:“我有很多问题都记在笔记本上,想向两位教授请教。” 两人这才中止争吵,接过季椽的笔记本翻看。 这本笔记中的内容,是季椽研究高剪切均质机时记录的各种疑问,比如压能是如何产生的,输出和力矩是根据哪方面原理计算的,如何能达到连续精确分度等。 这些是季椽迫切想知道的技术,他直觉必须了解这些,将来才能帮助小宋哥研制八轴数控机床。 两位教授看过季椽工工整整,密密麻麻的笔记后,神色微变,蒋教授一把抢过,交给简彭:“拿回去每人都抄一遍。”又对季椽说:“你的这些问题我会好好研究的,之后我再回复你。” 季椽点头:“谢谢蒋教授。” 赵教授也道:“我也会回复你的,那本笔记也要给我。”他转头对自己的学生说:“你们也要抄,看看别人是怎么学习的!” 季椽在研究生中出名了。 那天现场听他解说的研究生本是单纯觉得他挺聪明,待看到他的笔记本后,纷纷转为敬佩。 如此详细的笔记,可见他有多用心,难怪明明只是大一学生,却比他们懂得更多。 那天没参与的学生原本不信,看到季椽的笔记本后也纷纷拜服。 光是这份努力的态度就值得他们学习,何况笔记本中的内容他们还大半看不懂。 “这真是大一学生写出的吗?” 不少人自尊心受创,哀号着问。 季椽听简彭提起这些,也只是笑笑,听过就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