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育做详细的实验和总结。 从无到有的开创一个学科永远是艰难的,但勒斯必须尝试去做,这是魔法发展的基础。 因为两界植物的差异性,勒斯虽说能借助奈瑟尔的知识来加快对魔法植物的认知速度,但本土的魔法植物,终归要他自己来做出总结和归纳,发现它们的特点、作用,并教给更多的人。 就在他奋笔疾书的时候,帐篷外却传来的脚步声。勒斯有些不悦,他说了晚上不要打扰自己的。 “老师,萨丕尔酋长派人来邀请您参加送葬仪式。” “送葬仪式?” “是的。”……部落村子的中央位置有一块空地,就在酋长家的旁边。当勒斯带着杜康和克里斯蒂娜来到这里的时候,空地上已经架起了一座木台,木台四周的地上插满了火把,形成火圈。 高台上,一名穿着素色白袍、脸上画满油彩的女人,正带着二十多名年龄不一的男女跳着古怪的舞蹈。 在他们身后,树立着一杆大旗,上面画着的是一个非常抽象的人形生物。 这是他们的图腾和旗帜。而高台底下,就是那些因为袭击死去的人和进山狩猎时牺牲的猎人尸体。 萨丕尔此时正站和近千名族人一起,站在外围的空地上,静静的看着。 “酋长阁下。”勒斯走到他身边见礼。 “勒斯先生,欢迎你过来参加送葬仪式。”萨丕尔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勒斯和他客套了两句后,仪式也正式开始了。台上那个画满油彩女人停止了舞蹈,独自走下高台。 随后面对着尸体和高台上的男女,用部落语言说了一大堆的话。勒斯一句也没听懂,但他发现在场的部落人都一脸肃然,有人甚至还留下了泪水。 而他身边的老酋长,呼吸也变得急促沉重不少。勒斯觉得这个身上传来魔力波动的女人应该就是霜寒部落的祭祀,她刚才说的话应该就是些祭奠死者、鼓舞人心的话,但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发现自己错了。 站在高台下的女祭司最后高喊一声‘乌拉’,所有的部落人齐声重复了一遍,双手交叉抱住自己的肩膀,对着高台鞠了一躬。 同时,古老的歌声响起。女祭司的手上喷出一股火焰,直接点燃了高台。 制作高台的木头好像事先抹了什么易燃的东西,火焰刚一接触就瞬间蔓延到了整个高台的木架上,顺势也点燃了下面的那些死者尸体。 但关键的是,高台上刚才还和女祭司一起跳舞的那些男女,并没有下来! 他们沉默的看着周围火势蔓延,甚至已经烧到了他们的身上。没人哭喊、没人呼救、也没人挣扎。 他们就毫无束缚的站在那里,经受着火焰的炙烤。勒斯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并没有什么反应。 而站在他身后的杜康和克里斯蒂娜,则有点不适,更不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看着周围躬身抚胸的部落人们,自然也不是问话的时候。涂抹了易燃物的高台烧得很快,几分钟左右,高台就已经全面坍塌,熊熊火焰也完全掩盖了那些尸体。 空气中,焦肉味、烟味在不断蔓延、浓重。女祭司又说了几句话后,再次带领众人喊了一声‘乌拉’,随即独自离去。 仪式,到此也算是结束了。火焰逐渐消散,部落族人们开始收拾场地,而萨丕尔酋长,则对一旁的勒斯道:“跟我一起走走?”勒斯欣然点头,让杜康他们先回去,然后跟着老酋长走出村子,在林中闲逛漫步。 漆黑的森林小道上,勒斯释放了一个照明术,但并没有率先说话。 “还没有谢谢你救了嘎比。”老酋长说道。 “帮助有需要的人,是我应该做的。”勒斯矜持笑道。 “哦?”老酋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不是因为你知道嘎比是我的儿子,所以才用那种珍贵的魔法药剂救他吗?” “嘎比,是您的儿子?!”勒斯惊讶道。 “呵呵,就算你不知道吧。”老酋长摆了摆手。勒斯当然清楚嘎比的身份,否则他们仅剩的那十五支长期春风药剂,怎么会用在一个普通的部落人身上,真要这么大方,他手里的药早在之前那几个重伤不治的猎人死前就用了。 萨丕尔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虽说部落是个非常集体化的地方,连食物和住房都是统一分配的,但嘎比毕竟是他的儿子,因为自己这个父亲的身份而得到外人优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