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入眼帘的赫然是饱满而坚实的胸肌。 肌肉因紧张而充血硬挺,雾气化为水珠沁出,不舍地顺着肌理慢慢滚落,消失在腹部的沟壑。 几道凌乱的伤痕非但没有冲淡旖旎,反而增加了几分野性。 宁长乐眼前有一瞬的眩晕,忘记了呼吸。 受到极大冲击的宁长乐,脸颊绯红好似盛开的海棠,细长娇嫩的天鹅颈一同被染成红色,沾染着晶莹的露水。 萧厉顿觉口渴得厉害,想要舔.舐、摄取水分,一寸也不想放过。 两人皆失态了,有种想把对方吞吃入腹的饥饿感。 宁长乐率先回过神,拿过沐巾,把头埋在柔软的沐巾内,擦擦滚烫的脸。 萧厉撇开头,试探地伸出一脚,慢慢落入汤池。 宁长乐感受到水轻缓的流动,身边的温度也变得灼热。 他面上虽恢复冷然,一副泰山甭于前而巍然不动的模样,水面之下的手指用力抠进池壁的石块缝隙里,遏止澎湃又惊慌羞涩的内心。 长乐萧厉低低唤了一声,富有磁性的嗓音喑哑得不成样子。 他不知为何要唤长乐的名字,只是觉得若不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心头的猛兽便要挣脱樊笼,把人圈在身下,肆意欺辱。 他们堪堪缓解关系,能够轻松如常的相处,萧厉不想因一时冲动而毁掉所有。 若是萧厉想,他早就可以不管不顾地做了,用威胁,用锁链,用黑暗 低沉的呼唤,让宁长乐的耳尖像受惊的松鼠耳朵,耸动了两下。 宁长乐也不只在期待什么,心跳得如同山中鸟雀的呼鸣,忽高忽低,没有丁点的规则可言。 我我 萧厉我了好几回,心绪缭乱,电光火石之间,脱口而出:我给你搓背吧。 话音一落,旖旎如烟的温泉霎时变成了洗澡堂。 真当他是亲兄弟呢。宁长乐冷哼一声,道:我本也只是想教你游水而已。 宁长乐之所以答应,本意确实是想让萧厉学会浮水。只不过被某人的美色迷了眼,有一瞬的意乱情迷罢了。 埃,好呢。 萧厉的脑子被热气蒸腾得发糊,不管宁长乐说什么,他便只会应好。 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 身体放平,腿伸直。宁长乐严肃道。 萧厉身体向下,后背朝上,双手扶岸石,腿努力往后伸,把自己用力拉成与水面平行。 宁长乐屈腿顶住他的腰腹,以免他沉落,玉手啪一声狠狠打在背上:放轻松! 隔着单薄湿透的明衣,萧厉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宁长乐大腿的肌肉线条,美好纤薄。 一想到那双削葱白的玉手与自己的背部触碰,萧厉便更加紧绷,犹如濒死挣扎的鱼,被宁长乐轻轻一掌摁在手心里动弹不得,只能难耐地抬起头颅,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滴入温泉,荡起小小的涟漪。 萧厉的心也荡起一圈圈难以平复的涟漪。 不是让你放松吗?宁长乐挑了挑眉,下手打得更重。 萧厉的肌肤不算黑,是健康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肤色,几下用力的拍打让后背泛起细小的红丝,在水的湿润下,如质地极佳的卵石一般莹润。 宁长乐心中升起难以言喻的兴致,早已抛却正确的教学,故意地、恶劣地玩弄手心里的鱼。 手拍打背部的同时,甚至用膝盖轻轻地顶萧厉的腹部。 萧厉的身体因天生惧怕沉水,生理性地颤抖。身心被掌控的错觉加上炽热蒸腾的环境,萧厉发出气短的轻喘声。 长乐、长乐哥哥,饶了我吧。萧厉低声求饶。 他很想纵容宁长乐继续玩下去,可身体早已起了反应。 再这么下去,玩火自焚的只可能是宁长乐自己。 可是你还没有学会游水啊?宁长乐颇为无辜地说道。 实际上,他还没有玩够呢。 别 水面下某人的膝盖又不老实的动了动,萧厉急促地吸气。 这一声带上了痛意,宁长乐猛地回过神,想起曾捅过萧厉的那剑,似乎就在腹侧。 宁长乐赶紧撤回腿,神色紧张地把人扶起来,探手去摸,声如蚊喃: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萧厉心里慌乱得要死,哪里听得清宁长乐在说什么,只顾撇开身体躲避,唯恐被探到某处。 宁长乐眸色一暗,默默地收回手。 那一剑,那一剑,任谁也不能原谅吧。 萧厉拿了沐巾披在身前遮掩,语无伦次道: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敲门,想必是送素斋的,我去开门。 说罢,一闪身,快如飞鸟般进了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