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他,但都认识一年了,结婚也一个多月,商榷还是改不掉脸红耳热的毛病,戚缘就像一块磁铁,看到她就忍不住被吸引。 还是商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暧昧,戚缘率先收回手,商榷却有些意犹未尽,她用指尖点点桌面:“电话。” 看了眼是卫乘风,戚缘毫无兴趣,“我先去洗澡,一会儿记得过来。” 商榷呼吸顿时漏一拍,只顾着看老婆的背影,心不在焉接电话:“喂?” “晚上出来喝酒?” “不了,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 “小缘回家了。” 那边明显冷了几秒钟,才无语道:“你干嘛啊商榷?你脑子被水冲了吧?之前你新婚蜜月,不出来是应该的,前两天你老婆去拍戏,好家伙你说你怕她突然回家所以走不开不出来,现在她回来了,你还不出?兄弟,你是不是被管得太死了。” 管得太死? 她要是管那才好呢。 商榷默默地想着,“我又不想借酒浇愁,喝什么酒?容易误事。” 自打婚前喝高了给戚缘打电话差点暴露之后,商榷再不敢喝多,怕旧事重演,下一回可不一定有上回的好运气。 “戚缘呢?你叫她接电话。” 商榷:“是我自己不想出去,你找小缘麻烦干嘛?” “重色轻友!” 卫乘风气得把电话挂了,对段浦河说:“老商疯了,真的,他已经完全把他初恋给忘了,被那狐狸精迷得连兄弟都不要了。” 段浦河想了想,居然很能理解商榷:“其实吧,我也就是没老婆。” 卫乘风:? “有老婆谁跟你这种男人凑一堆喝酒啊。”段浦河说,“算了,搞得我也想结婚了,我妈上回说让我去相亲,我还不想去,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再给我安排上。” 卫乘风:?? “告辞。” 卫乘风:??? 一个被女人管得死死的,一个想找个女人管,卫乘风觉得这俩都疯了。 戚缘洗完澡出来,商榷主动给她吹头发,发现她身上有好几处淤青,因为皮肤白,看着特别明显,“拍戏时弄的?” “没事,不疼。” 说是这么说,商榷还是心疼的要命,吹完头发去找药给她抹,戚缘坐在床上,腿搭在商榷怀里,他用棉签给她涂药水,说:“该用替身就用替身,危险的戏别自己上。” “一共就五分钟的戏,不到五句台词,替身打四分半,我露三十秒的脸?” 商榷:“那也不能这么拼。” “真没事,我小时候还从三楼往下跳呢。” 商榷心脏漏了一拍,紧张的无法呼吸:“你说什么?!” “别激动,这不是好好的吗?” 戚缘想起小时候就想笑,“我妈送我去练散打,我寻思着光会拳脚不会轻功能行吗?老师又不教,当时我觉得我能飞,真的,不骗你,我就从三楼往下跳,正好二楼有个奶奶晒被子,砸被子上摔下去了,才知道我原来不会飞。” 得知世界上根本没有飞檐走壁的轻功后,小小缘哭得好大声,后来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亲妈一顿揍,哭得就更大声了。 商榷无言以对:“……你真够皮的。” “我妈惯的啊,有什么办法?我在学校跟人打架,甭管是不是我的错,我妈二话不说就站我这边跟人吵,她吵架可厉害了,从来没输过。” 她甚少露出这种柔软的神情,大概只有想到过世的妈妈才会如此,商榷不由得软化下来,轻声说:“我虽然不会吵架,但我也会永远站在你这边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