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啊,你是结婚,又不是坐牢。” 商榷瞥他:“会不会说话?” 完了问段浦河:“相亲怎么样?” “别提了。”段浦河摆手,“我觉得我暂时还是单身比较好。” “看到没有?老段都知道婚姻是坟墓,你说你好好的寿终正寝不好吗?非要年纪轻轻躺棺材。” 商榷却想,谁说婚姻是坟墓?他躺得可不是棺材,是小缘的床。 面上还是一片正经:“打球去?我晚上回家。” “不喝酒?” “戒了。” 卫乘风是真觉得发小跟变了个人一样,可能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这一点,在他们打完球在高尔夫球馆洗完澡后,他认识的更加深刻。 “卧槽。”卫乘风先是吓出一句脏话,立刻被商榷瞪了一眼,“别在我跟前说脏话。” 他平时不怎么说脏话,就怕被带出习惯,到时候在小缘跟前一个没控制住脱口而出怎么办? “老商,你还好吧?你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夺舍了吧?!” 商榷拍开卫乘风的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卫乘风坚定执着拽住商榷的裤子:“你丫少废话,给我看看!你的腿毛哪里去了!” 商榷不想被这人把裤子扯下来,只能拉着裤腰,于是裤腿被卫乘风一把捋上去,露出一条又长又直还无比光滑的小腿。 男人怎么能没有腿毛?! 这褪的未免也太干净了! 就连换好衣服的段浦河见了都不由得一句粗话张口就来,两人跟见鬼一般盯着那条腿,商榷皮肤挺白的,于是更显得这腿干干净净。 他淡定地把卫乘风的手拿开,“少见多怪。” 卫乘风再拽拽自己裤腿,腿毛犹存,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了解这个兄弟了,老商是不是吃错药了?他疯了?堂堂大男人,居然把腿毛给脱了?! 一直以来,段浦河都对商榷的感情状况不予置评,但这也太离谱了,做梦也想不到商榷结个婚,连腿毛都脱了。 相比较于发小们的震惊,商榷显得淡定许多,“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太大了!”卫乘风指着他的腿,“你腿毛哪去了?” “脱了。” “我知道是脱了,我是问你干嘛脱!” 商榷奇怪地看他一眼:“还能干嘛脱,弄得小缘不舒服,留着干什么?” 这话值得深挖的可太多了,但花花公子卫乘风表示不能理解:“那又怎么样?让她忍一忍不就行了?这女人怎么这么娇气?” 商榷根本不想跟别的男人讨论自己跟老婆的闺房之乐,卫乘风突然又见鬼般倒抽一口气,“老商,告诉我你就只脱了腿毛。” 商榷冷冰冰地看着他,卫乘风夸张地往后退了两步:“不是吧?你真的——这戚缘该不会是什么妖怪吧?!” 段浦河赶紧撞了下他:“行了,别说了。” 基本上除了头发眉毛眼睫毛,商榷浑身上下都是干干净净,不仅是他这样,辛圣一也是。戚缘讨厌毛多的男人,毛多意味着容易出汗,出汗就代表会有很重的体味,她超讨厌“男人味”的! 卫乘风精神恍惚,他问:“老商,你是不是真的把献仪给忘了?” 这话一出口,现场气氛就变了,段浦河深觉兄弟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说老商现在过得好好的,干嘛非要提远在国外十年没见的乐献仪? 初恋美好就美好在得不到,珍贵就珍贵在曾经拥有却又已经失去,乐献仪要是真回来了,商榷认不认得她都是个问题,男人喜欢的是记忆中美好的白月光,而白月光一旦到手,那就成了饭粒子,掉在桌上都不会被捡起来吃的那种。 商榷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笑容消失不见,他警告地看了卫乘风一眼:“是兄弟就别在小缘面前胡说八道,我先回去了,以后再约吧。”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