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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替身我来当 第50节


应吧?灵魂上的干净很难要求,身体上的干净已经是退而求其次了。

    玩不起又容易急,因戏生情这破毛病,下回再进组应该会好不少,戚缘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大大好人,免费帮人治病还不收费。

    打这天起,陆星津就再也没搭理过戚缘,哪怕两人迎面遇着,两边助理打招呼,他也一语不发。

    戚缘更不可能主动跟他说话,这人不烦她挺好的,说实话拍戏对戚缘来说就是份赚钱的工作,工作结束的时候谁乐意被同事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

    尔慕苏的戏份拍摄完毕,陆星津杀青,剧组直奔港城,俞月山到底是年长些,不像陆星津那么没眼色,除了拍摄时间,其他时候知道跟戚缘保持距离。

    有分寸感的人相处起来显然更舒服,论演技,俞月山也要胜陆星津一筹,戚缘跟他搭戏观感还算不错,而且他俩也不需要多么熟悉,本身花音跟蒋先生之间就不是多么亲密有爱,无非是她因为父母选择屈服,而他想要一个美丽年轻的小妻子。

    “婚姻”让这桩买卖得到了法律庇护,老夫少妻的搭配并不稀奇,外表的光鲜亮丽恰好映衬内里的灰败腐朽。

    俞月山年轻时的长相不算特别出众,资源跟观众缘也都不咋地,但过了三十五之后气质激增,反倒越看越有味道,演外表儒雅温和实际却是个自大狂、控制狂的蒋先生,演技暂且不提,倒是真有那味儿。

    离开尔慕苏,心里的爱情被骗到死掉的花音不再像出走时那样兴奋而喜悦,她像是认了命般回到蒋先生身边,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切在尔慕苏发生的故事都成了过去,相隔万里,甚至不会有人知晓。

    她换上华丽昂贵的长裙,化着精致美丽的妆容,挽着比自己年长二十余岁丈夫的手臂在衣香鬓影中穿梭,在这里她没有名字,她不是花音,她是蒋太,人们面上恭维着她,私下笑话她为了钱陪一个老男人睡觉。

    曾经花音以此为耻,觉得每个人看自己的目光都鄙夷而不屑,经历过尔慕苏的欺骗之后,她突然明白一件事,自由跟爱情不值一提,只有抓在手里的东西最永恒。

    聂宝泉要的是花音的迷失与堕落,展现“爱”、“自由”、“物质”对人造成的腐蚀与痛苦,戚缘演出来了,但她的堕落跟聂宝泉想象中的堕落不一样。

    戚缘版的花音不像是堕落成了乖巧的金丝雀,倒像成了食人花,从她本性中盛放出的贪婪,不再执着与“爱”或“自由”,她想从笼子里的囚鸟,变成攥住锁链的主人。

    电影最终是开放式结尾,回到蒋先生身边的花音没有人知道她未来会怎样,只是电影画面最后又给到了尔慕苏那片碧蓝无际的海,还有从花音无名指上已经消失的婚戒——那是蒋先生为她特意定制的,内里一圈刻着他的名字。

    这枚婚戒就是扣在金丝雀爪子上的镣铐,聂宝泉在看过戚缘的表演后选择了这个开放式结局。

    港城的戏份拍摄进度比较快,两个月,《错轨》彻底杀青,庆功宴后聂宝泉跟戚缘说:“你的天赋跟悟性都是极好的,不过有点太自我,这也许会成为你突破的枷锁。《错轨》虽然是讲爱情,但更多是在讲堕落,你还年轻,想法不要总是那么悲观,世界上还是有美好感情存在的,像我一样活到老爱到老,不是很好吗?”

    戚缘安静地听着,也没反驳,只对聂宝泉笑:“你放心,我都记住了,我会努力去爱,努力去生活的。”

    聂宝泉真心欣赏、看好戚缘,所以才对她这样苦口婆心,不然不会几次三番修改剧本,就为了配合戚缘发挥。

    戚缘很能接受别人的好意,聂宝泉都这个岁数了,她怕自己把导演气出个什么好歹来,以后还想再合作呢,聂宝泉在国际影坛的地位不容小觑,华瑞有的只是钱,聂宝泉拥有的却是更灵通的消息与数不清的专业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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