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事也是循剑宗有错在先,您递个台阶,我找人去劝和,我力保事成,如何?” 谢星摇拉了拉秦绰的衣袖,想说她能打得过这人,被秦绰反抓着手。 李昀狐疑看着秦绰,倒是不明白这个人也有做这样赔本买卖的时候,他以为他俩关系平常,没想过这样一威胁,秦绰能白给他这好处。 思索了片刻,李昀终于收了剑,淡笑着行了礼:“得罪二位了。” 秦绰终于松了口气,至少现在,他们各自拿着各自的秘密,也能互相帮着了。 李昀想留他们再住一晚,秦绰给拒了,准备到城外客舍去投宿,还得走上一两个时辰的路。 “李掌门,你所说那位凌宫前辈的信,可是真的?”谢星摇还是问了问。 李昀点头:“这事的确属实。” 谢星摇神情有些低落,也没再多说。 刚上马车,温凉秋把包扎需要的东西递给秦绰,他拉过谢星摇的手给她上着药,看她低眉低眼不愿说话的样子。 温凉秋说她中毒不深,也没什么大的损害,秦绰轻笑,“变聪明了。” “总不能一直被骗嘛……”她嘟囔,“那,那姑娘呢?” “哪个姑娘?” “穿绿衣服的那个。” “不认识,就认识个喜欢穿粉衣服的,正跟我这儿生气。”他笑。 当谢星摇生气地推他一把后,他才笑了笑把那人的事说了出来。 秦绰又给她喂下一颗清毒的丹丸,看她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把人拉了过来。 “刚才那么急着来找我是为什么事?”他问。 她默了默,将方才想起来的事告诉了他。 “是你动的手?”他问。 谢星摇摇摇头,她还是没能看清那女子的面容,但她确实在现场,而且就在那动手的人身后。 “慢慢想。” 不过若是还有凌宫弟子被杀一事,当年谢星摇生病的事究竟是因为她师父的死,还是这件事,倒也有些不确定了。 “秦绰,要是我真的……杀了无辜的人。”她突然紧张地拉住他的手。 “我觉得,”秦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头,“你没这胆子。” 在他怀里还是能隐约闻到那女子身上的味道,谢星摇被逗笑了,又生气坐到他身上,抬眼问:“你摸她哪儿了?” 看她瞪着眼,秦绰抱住她,双唇就在她鼻尖蹭着,轻挑又浮浪,一双手从她的腰缓缓向下,轻轻揉着她的臀,又向上去摸她的脖子和隆起。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他故意逗她,也便是腰上几个穴位能让人手脚酸软他暗地动了动罢了。 “你!”感受那双手有意在她身上撩拨,她也没有抗拒,又瘪着嘴,“那她摸你哪儿了?” 秦绰在自己身上指指点点着,谢星摇就一口一口亲了上去,把人缠得喘声都重了起来。 “不许了,以后都不许。”她蹙眉。 他习惯了这样去处置这些事情,还没习惯她在身边,忘了这个人会受伤,她闯进来他才懊悔起来。 “嗯,以后不会了。” 她一点点吻上去,倒把秦绰弄得又痒又想笑,低头时又见她还是带着委屈的样子,轻声问:“这么难过啊?” “嗯,我以为你那么快就喜欢上别人了。”她那一瞬,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该去强求,时而暖阳,又立刻入了冰窟一般,他心性若真是如此不定,她也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或许当时便想要跑了。 秦绰现在想着,是不是得跟人把他之前那些比水中月还虚幻的多情事跟她说清楚,免得她总是这么担惊受怕的。 ----------- 秦绰:不提倡暴力解决问题 季·能动手绝不动嘴·如犀:你有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