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就出了名。 严缭是她第一个记住的名字和脸的人,逐渐她也记住不少人,但治过病的人实在太多,她还是有这习惯。 看到那人手臂上的长疤,她大概记起这人是谁了。 “秦绰,你们上回遇到的来暗杀的,是他吗?”温凉秋问。 “怎么?你认识?” “没记错的话,至少当年在南边,我见过他。”她答。 秦绰看了看这身形,倒的确觉得像是上回举刀的人,说了句“看起来像”。 “简单来说,”她试图解释这个人是谁,“我是他救命恩人。” 剩下叁人做出恍然大悟状,但其实也没明白多少,秦绰说:“那你待会儿按住他。”便留她一人将这人绑到屋子里去。 这山里多数时候都太静了,秦绰发现谢星摇又站在外面发呆,从她身后抱住她轻声问:“怎么了?” 她眨了眨眼,她发现秦绰开始黏人了,早上醒了开始,动不动就抱了过来,她倒也不是不喜欢,就是爱脸红。 “我在想,我要是一辈子也证明不了清白,是不是就得这么东躲西藏一辈子啊。”她看着那人,想着江湖上还在不断追杀她的人还那么多。 而且比起她自己,她更在乎她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她不想她师父死得不明不白。 “如果真这样,你要怎么办?”秦绰问。 她摇头,然后又笑了笑:“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吧。” 秦绰看她放不下的样子,故作轻松说:“也好啊,到时候咱们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再买上一大块地,全都种上花,包个半座山的花怎么样?春夏秋冬各个季节的都种上一些,轮换着看。” 被逗笑的女子还是没掩去眉间的愁色,亲了他一口,愣是被人搂着腰吻了下去,手也不老实起来。 谢星摇觉得不能让秦绰这么下去了,怎么这么不顾忌起来,一大早腿都要被摸软了。 “放心,该清白的,总会清白。” 他总觉得谢星摇心事越来越重。 “嘭”的一声后,两人对视一眼便朝屋子里跑去,一眼就看到地上刚砸碎的药罐子,刚醒来的男子看起来也不算清醒,却已经挟持了温凉秋瞪着他们。 秦绰皱眉:“不是绑上了吗?” 温凉秋翻了个白眼:“刚给他解开想给他翻个身看看背后的伤。” 她又对那个男子说:“也算旧相识,不必下这狠手吧。” “温大夫,得罪了,”那个男子话语里也有歉疚,转头说,“放我走。” 这是在刀尖上走久了,觉得所有抓他的人都想要他的命吧。 九枢刚来,挽起袖子就想动手,胡子都飞起来却被谢星摇一拦。 “我来。” 一支飞镖突然向那男子的手打去,他反手一挡,另一颗石头又打在他挟持温凉秋的手上,谢星摇抓住这空档两步上前掰住了他的手指,那男子突然失了力气,握不住匕首,温凉秋也顺势逃脱。 这还是上回来刺杀的那人留下的飞镖。 那男子见势不妙抽出谢星摇腰间的剑就破窗而出,她拔了挂在墙上的夷山川也追了出去。 九枢心疼了一会儿窗子,又跑到屋外看那两人打斗,本来想出手帮忙,看了看状况,大概是用不上他了。 “小甜豆腰上那把剑,有点眼熟啊……”九枢摸着胡子看向秦绰,对方却看着天没说话。 秦绰清了清嗓子:“有这时间,你多想想怎么再收个徒弟,剑法总得找人传下去,否则我师祖在天上也不安心。” “那你放心,你师祖七老八十了才想起找个徒弟传剑法,把我领上山没两年自己就先去了,我那是一边学识字一边练剑谱,他才不担心呢。” “你没走火入魔真是神迹。”秦绰皱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