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人就已经往卧室外走了,步子迈得大,模样与落荒而逃无异。 他也不敢相信,竟然会被一个男人摸得心猿意马,情难平复…… “楚航哥,我能在你卧室洗个澡吗?”郁少池得逞扬扬下巴,对着他的背影喊了声,对方回应了才收回视线,望着余温犹存的拇指,自说自话。 “还有点可爱。” 卧室空间很大,镶嵌式衣柜,单人大床,装修是简约的黑白,和他的主人一样,干净,清爽。 四处也没有女人的痕迹,衣物,洗漱用品还有头发,都没有。郁少池满意进浴室,他用杨楚航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萦绕鼻尖的味道好像都属于杨楚航。 满卧室都散发着这股清淡,原来普通的沐浴露,用的人不一样价值就不一样。他以前并不喜欢这样清凉的香气,现在闻着上瘾。 他洗得不快,慢条斯理套上浴袍出来换衣服的间隙杨楚航也洗完回来了。 自己房间的缘故,杨楚航第一时间并没有想到要敲门,四目相对时,他单方面尴尬了几秒。郁少池则不躲不闪,一丝不挂看着他,手上是刚褪下的浴袍,顺手担在椅背。 杨楚航连忙背过身,“不好意思,没敲门。” “没事。”郁少池神色淡定,捞起床上的衣服套上,边说:“我有的楚航哥都有,被看了还能少不成。” 杨楚航还是有几分尴尬,等郁少池穿好衣服才过来放东西,路过他时,对方浑身飘散地不像他常用的沐浴露,或者说清淡一些,带了股郁少池本身的味道,更好闻。 郁少池收拾好换下来的衣物,跟着进浴室吹头发。见他不在意,杨楚航也不好再别扭,看他一眼。 就这一眼,他觉得小郁律师笨手笨脚,吹头发就指着额前地吹,强迫症还等他把后脑勺也吹一吹 ,结果郁少池关了吹风机准备出去了。 杨楚航忍不了,喊住他指着后脑那片示意他在滴水。郁少池抬手抓了一把,振振有词道:“手酸,不想吹了。”顿了顿,他才想起来一般,笑道:“如果楚航哥想帮我,我可以先说谢谢。” 话音落,郁少池背靠镜子,站在杨楚航的身前,低着一点头,“谢谢。” 他赶鸭子上架不容拒绝,杨楚航拿着吹风机忽然有些想笑,开了小档暖风,评价他的行为。 “不愧是律师,嘴上功夫我不如你。” “那也不一定。”郁少池忽然仰头,两人呼吸一瞬间交错,他又偏开一些看他,“不过,楚航哥你现在这样照顾我,以后要是犯法了,我给你辩护,少判几年当做报答。” “有你这么报答人的?” “术业有专攻,这就是我的专攻。” 杨楚航觉得他幼稚,所以忍不住像对他小侄女那样捏了把郁少池的脸,对方没躲,脸上的笑还挂着。 等他收回手时,郁少池连忙抓着那只手,贴着自己的脸颊,“楚航哥,不知道为什么,你给我一种家人的感觉。” “嗯?” 郁少池望着他,收敛了笑意,把吹风机关了减少噪声,声音也轻了些,“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有家人了,一个都没有...” “你爸呢?”杨楚航几乎脱口而出,但这样说不对,他连忙解释道:“和梁先生聊天的那次,他提起你,说过。” “陆建远吗?他不配做我父亲。”郁少池收回手淡淡笑着,左手握着自己的右手,无端带了距离也冷淡起来,低声道:“五年前,我亲自送他进去了。” 杨楚航知道他的意思。 郁少池把自己的亲生父亲送去坐牢,在五年前,也就是说,他才二十不到就已经步入社会。 年少成名,其中的案子就包括他父亲这一个。 “少池...”杨楚航不清楚其中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