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渝衿拿起银针,在食指上扎了一针,往碗里滴入了几滴。 她道:“金岩大师,我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 金岩颔首。 半晌后,一串金丝檀佛珠落入她手心。 “贫僧这置了些茶水,施主可要尝尝?” 姜渝衿也不忸怩,爽快坐下,品起了茶。 “好甜呐!” 金岩只笑。 姜渝衿起身离开,金岩仍在回味着茶。 “他予你,只会比这甚多。” 姜渝衿自知回家会小命不保,立马给傅屿清发了求救信息。 刚踏入家门,便被姜林一声喝住。 “姜渝衿,谁给你的胆子!” “好的不学学坏的,这么多年书,怎么读的?!” “真是觉得自己泡蜜罐里长大,爸爸不敢打你是不是?” 姜渝衿不敢回话,脑子低得低低的。 “手伸出来!” 姜渝衿颤颤地伸出手。 眼看着戒尺就要落下。 “住手——” 傅屿清匆匆赶来,挡在了小姑娘身前。 “姜总,今今还小,体罚就免了吧。” “不痛怎么长记性?” “今今最听我话,让我亲自带回去训,训好了给您带回来。” 姜林见过傅屿清训下属的模样十分赞赏,每次姜渝衿不听话就会被他送去傅家思过,让傅屿清替他教育。 姜林应下,姜渝衿被傅屿清带回了傅家。 刚要教训,结果小姑娘却先委屈了,眼眶泛着红,小手紧紧揪着他衣角。 心口的气散了不少。 逃课确实不对,可他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傅屿清无奈地看着掉泪的小姑娘,“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姜渝衿缓缓地向他靠近。 手伸进包包里,拿出了那串珠子。 抹了抹眼泪,抬头对上他的眼。 “我是去给你求佛珠去了,那个大师可难见了,我求了一周,跪着念了好多佛经,大师才肯见我的,腿都磕疼了……” 她抬起他的手,小心给他戴上。 “大师开过光了,很灵的。” 姜渝衿踮起脚,凑近他耳畔,轻声道:“傅屿清,生日快乐,要平平安安的啊……” 干涩的喉结滚了滚,一丝暖流流过心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姜渝衿看向他,胆怯地道:“你还要骂我吗?” “其实骂就骂吧,我……” 话未说完,就被紧紧拥入怀。 “礼物我很喜欢。” 姜渝衿有些委屈,“可是你刚才好凶……” “对不起,我错了。” 傅屿清不嗜甜,可姜渝衿很喜欢,他才买了蛋糕。 勉强吃了几口,姜渝衿也吃不了这么多,蛋糕分给了陈姨和其他下人。 吃完饭,傅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