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其实秋星什么都明白,她这样美、又这样的有钱有势,江湖上想要勾引她的英俊少年难道会少?她或许什么都知道,只是总在他身边表现出一种娇憨天真的不设防。 傅红雪盯着她奶白色的纤细脖颈,那里已染上了几分可爱的红色,他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拇指,自她的脖颈侧刮过,秋星仰着头,好似连一点点的危险都没有感觉道。 傅红雪哑声道:“你不该如此。” 秋星道:“如此?什么如此?我不该做什么呀?” 傅红雪道:“你也是江湖人,总该明白脖颈乃是命门。” 秋星就咯咯地笑了。 她在傅红雪的衣服上蹭了蹭(把脸上的血污都蹭到他衣服上去了),而后道:“那你呢,如果我要碰一碰你的命门,你给不给?” 傅红雪呼吸一窒,半晌没说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道:“我的心口,难道你未曾揉过?” 心口与脖颈,就是人身上最重要的命门,一旦击中,不堪设想。这乃是习武之人的常识,早在他第一次握刀的时候,花白凤就这样教导过他。 可这世上总有人,会另人放弃这些防备的。 秋星就摇头晃脑地道:“所以说,其实你比我还傻,你就是个傻小子,是不是?” 傅红雪哑声道:“是。” 秋星道:“我若说现在要扼死你,你反不反抗?” 傅红雪盯着她,一字一句道:“难道我曾反抗成功过?” 无数次的反抗,不过都是徒劳而已,如今,他还不照样成为了秋星的裙下之臣,再也不想着要拒绝她了? 这个世界上的事,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的。 秋星叫道:“那我可要扼死你啦!你乖乖的受着吧!” 说着,她就忽然凑近了傅红雪,她的呼吸轻轻的,好像是一只猫的大尾巴,毛茸茸蓬松松的晃过来、晃过去一样。她自傅红雪的喉结上落下一吻,然后又咯咯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喉结。 秋星道:“我扼死你啦!你死了!” 傅红雪的鼻尖上忽然又沁出一点焦灼的汗,一种带着肉感的喜悦忽然自他的身体里浮起来,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发起抖来。 他盯着秋星,就好似是一只小狼饿了十多天,第一次看到了猎物一样,眼睛里都忍不住冒出了绿光,只是这小狼实在是很不懂得如何捕猎,它毫无办法的围着猎物转了好几圈,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撕扯才好。 他只得咬着牙别开了脸,半晌,他忽嘶声道:“我真恨不得登时死了!” 秋星得意地道:“那可不行,我还没有玩够你,你怎么可以死?” 傅红雪的眼睛里都忍不住冒出了火来。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半晌,才道:“你身上沾了好多血,快去换洗。” 秋星呜咽了一声。 这时,真正温柔可人的翠浓也来了,她带着几个小厮搬进了大浴桶,注满热水,然后就退下了,秋星板着脸看着那充满热气的浴桶,尖叫道:“啊!!我好不喜欢水啊!” 傅红雪:“……” 傅红雪道:“你快一些。” 他又觉得自己有点不能理解秋星了。 秋星不甘示弱地道:“可你的身上也沾了好多血,你为什么不先去洗洗呢?” 傅红雪:“……” 傅红雪:“我当然也要去,可是你难道就真的打算这么脏着?” 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