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没有。 他们看见了玉姣,就好似那看见了肥肉的狼一样,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几个人直勾勾地盯着玉姣赤着的脚看,见她身边没有人,几个人便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一样的意思。 ——嘿嘿,今天走运了! 美人头上和身上的珠翠,自然要卖了换酒的,至于这美人,先掳回去再说!! 渔家的汉子,并不瘦弱,他们并不是武林中人,眼见就那么一亩三分地,自然没有把看起来纤弱的女人放在眼里。几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就要悄悄地跟在玉姣身后。 正在这时,一个手持折扇的男人忽然翩翩而至。 这男人强壮,身形却灵巧得很,原本不知道在哪里,却忽然一下子就到了那赤着脚的美人身边,用折扇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肩膀,那美人侧头看了他一眼,那张绝美的面容却依然看起来有些淡漠,他们显然是认识的,并排走着说话。 几个心怀不轨的渔家汉子顿时就萎靡了。 女人他们敢欺负,可是一旦有个男人在,他们就不太敢了。 但唯有两个人不太甘心,这两个人是一对兄弟,一个叫赵武、一个叫赵文。 其他人无非是见色起意、见财起意。可这两个人却是两个赌棍,近来简直是输到家徒四壁,正双眼通红的到处找来钱的门路呢,眼见一个满头珠翠、满身珍珠的女人过去了,岂有放过的道理呢? 而且他们还挺自信的,毕竟他们是两个人,而对面只有一个人阻碍(他们完全没有把玉姣也算做战斗力),哪里有不能得逞的道理呢? ……所以说,赌狗的思维模式,实在是不能用正常人的角度去看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两条赵姓的赌狗,就这样悄悄地跟在了那一男一女的后头。 楚留香是何许人也?玉姣又是何许人也,怎么能发现不了呢? 不过,玉姣对于跟在后头的人,简直是连一点都不在乎,她走在路上,她看着身边的楚留香,又吞了吞口水,道:“我想要鲜花。” 楚留香笑道:“等会儿去了市集上,就能买到了。” 其实楚留香要置办的东西并不少,比如说,今晚要住的地方,再比如说,一辆马车。 玉姣身受重伤,时常虚弱,连路都走不太好,更何况是骑马?保定路途遥远,若不骑马,自然只能坐马车。 玉姣没见过市集,自然是想逛上一逛的,他顺便就可以将东西买齐,再去客栈订上两间房间,等着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至于身后跟着的那两个尾巴……可以先暂时不管,等玉姣逛一逛,尽了兴,他再做一些扫兴的事,就行了。 只是想法虽然很好,但变故却在顷刻之间发生了。 顷刻之间,便有七八条大汉围住了楚留香与玉姣,这七八条大汉,都穿着黑漆漆的劲装,腰间别着一种比寻常剑要薄上三分、又要窄上三分的剑。 这一种剑,楚留香只在一个人的身上见过。 那领头人冷冰冰地道:“你就是楚留香?” 楚留香有些无奈地抿起了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却放在了玉姣的肩膀上,不动声色的将她往自己的身后护了护。 楚留香叹道:“为什么我每次上岸来,都要碰到一些不合时宜的人,做一些不合时宜的事?” 那领头人冷笑道:“少废话!我问你,中原一点红究竟躲在什么地方?” 楚留香不回答,反倒是问:“你们是薛笑人门下的人?” ——没错,这一种比寻常剑轻、又比寻常剑薄的窄剑,楚留香只在一个人的手中见过,这个人的名字叫做中原一点红。 中原一点红是个独狼般的杀手,他与楚留香不打不相识,只是这江湖之中的人,相逢从来都是淡如水的,相逢不必曾相识,相识也不必再重逢,所以,他们虽是朋友,但也只有过几面之缘,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几年之前。 不过,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