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看,并不是从我心口的伤流下去的,而是滴落状的血迹,所以,那不是我的血,是你的。” 琥珀:“……” 琥珀面色古怪,道:“……你倒是敏锐得很。” 展昭微微一笑,道:“不敢当。” 琥珀冷哼一声,道:“我昨□□你胸口上抓了一把,你这坏男人,一定很是记恨,现在这般,不过是要骗我回去打杀,是不是?” 展昭:“噗嗤。” 他已忍不住笑了,又无奈似地摇摇头,只道:“琥珀姑娘昨晚伤我,其实只是为了把展某送出杜宅,并无伤人之意。” 琥珀眼珠子转了转,又眯起了眼,似笑非笑地道:“你说我没有,我就没有?你这人未免也太自信了些,快滚快滚,再来烦我,我就把你的心掏出来。”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又沉了下去,琥珀本身就长了一张妩媚至极的脸,带着一种尖锐而富有侵略性的艳丽,她一张嘴,展昭就看到她嘴里有两个小小的尖牙……这便是狐狸的犬齿了,美而危险。 但展昭不怕。 他若是会怕这样的事情,他就不是展昭了。 展昭微微一笑,只道:“既然如此,琥珀姑娘,你现在为什么不动手呢?” 琥珀:“……” 琥珀一时语塞,瞪着这个正在微笑的俊朗男子,道:“你说什么?” 展昭道:“昨日在水中,是琥珀姑娘救了展某,展某欠你一条命,此刻你若想动手,展昭唯有承受。” 他的语气很淡,好似只是在说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他说完这话之后,也放开了琥珀的手,收了剑鞘,闭上了眼,还真的好似一副乖乖等死的模样。 琥珀沉默了半晌。 展昭复而睁眼,微笑着看她。 琥珀瞪了他一眼,又冷哼了一声,但是嘴角倒是很诚实地勾了起来,好像对展昭的这种应对好似很是受用一样,她伸出一只白生生的手,手指尖晃一晃,寒森森的勾爪就又露了出来。 琥珀道:“那我要动手了哦,你乖乖受死吧!” 展昭道:“请。” 他面不改色,当真动也没动,看着琥珀缓缓地伸手,她手指尖上的森森勾爪,就轻轻的触上了他的脖颈,正正好就放在那最致命的一条大动脉之上。 但展昭的神色竟仍是没有一点点的变化。 他的神色淡淡的,双眼直视琥珀,眼神十分镇定。琥珀眯起眼,神色已然阴寒,那双上挑的、充满无限风情的美目之中,也已染上了一点妖怪的凶性与妖异之色,她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好似一只狐狸正在示威一样。 ……不,这就是一只狐狸正在示威。 若是其他人,怕是早吓得面无人色了,可展昭竟仍忍住没有后退、没有反抗,神色淡淡,平静的与琥珀对视……这样的胆色,这样的沉静,已实非常人能及。 琥珀忽然恶狠狠地“切”了一声,唰的一下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她有些不忿地盯着展昭,又本能般的去舔一舔自己的手,展昭的脖颈处,只留下了三道浅浅的红痕,却是连他一点点根本都没伤到。 她叽里咕噜地说:“坏人!” 展昭忍不住低下头,笑着摇了摇头。 他道:“是,展某是坏人,琥珀姑娘,还请你别再跑了。” 琥珀道:“你是真的想替我疗伤?” 展昭道:“自然。” 琥珀冷哼一声,道:“是么?你刚刚说出了杜宅二字,看来衙门里的人已告诉了你宅子里发生的事情,我看你就是想查案,查二十多年前那杜宅的灭门惨案,所以才要找我,是也不是?” 展昭当然有这个意思。 他无法否认,只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