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流氓,”周泽期稳稳当当地蹬着车,扫了眼抱着自己腰的那只手,笑了声,“你也就平时单纯。” 奚水一时间没太懂,“什么意思?” 周泽期眼里的笑都满得漾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模仿奚水前几个晚上的语气说话。 “那里那里,期期,就是那里。” 奚水搂着周泽期的手瞬间收紧。 周泽期还没模仿完,他继续道: “亲亲这里,亲亲这里。” “你快一点嘛,太慢了我好难受。” “好棒哦。” 周泽期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一轻,他往后看了一眼,小天鹅跳下了车,闷头自己走。 周泽期放慢了速度,太慢了,有些歪歪扭扭的,他跟在奚水旁边,看着奚水羞红的耳朵,“怎么?敢说不敢认?” 奚水:“我敢认。” “你也是流氓。”奚水说,“你说宝贝好棒。” 周泽期笑了声,“客观事实,宝贝真的很棒。” 这时候的好棒和平时的好棒不是同一个意思。 奚水拎着水壶,看了眼周泽期,“谢谢。” 周泽期整了下,没忍住,身后揉了把奚水的头发。 奚水不禁惊叹,“你骑车技术也太好了吧!”骑得快不难,但能一直保持跟步行同频的速度还是很厉害的。 “还行,你试试?” 奚水停下脚步,换成周泽期在旁边走。 奚水完全做不到像周泽期那样慢慢悠悠,他歪歪扭扭的,从槐荫大道的另一边慢慢骑到了另一边,“周泽期,我不行,你上来,我带你,我们回家吧,我饿了!” 奚水载着周泽期,在槐荫大道上终于开始了正常的骑行速度。 晚霞在他们头顶洒满,笔直的槐荫大道成为了一幅风景油画,油画的人物是两个青春年少、岁月正好的少年。 栀子在家等他们,它见着奚水,就缠了上去。 周泽期关好门,邀请奚水,“一起洗个澡?” 奚水飞快拒绝了,“我不好意思,你自己洗吧。” “前几次你挺好意思的。”周泽期走过去,把栀子从奚水怀里拎走,手掌从奚水衣摆下方钻进去,“不是还指挥我先用什么再用什么。” 奚水被逼得后背贴在墙上,“我没力气了,所以让你帮帮我也没什么的吧。” “是没什么,”周泽期微微弯腰,将奚水一整只抱起来,奚水下意识地用双腿圈住了周泽期的腰,“我现在也想帮帮你。”他倾身靠近奚水,唇贴上了奚水的下巴。 奚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现在,现在不用,谢谢。” “不用谢,”周泽期咬了咬奚水的唇角,“洗完了再谢吧。” 房子里的冷气刚打开,空气还是热的,奚水很快出了满身的汗,周泽期让他坐在柜子上,扒了他自己的上衣,抬眼,眉眼如狼捕猎时一般,“宝宝,把腿放我肩上。” 奚水满手心的汗液,连柜子的边缘都抓不稳,他被周泽期拉着腿,感觉自己时刻都会摔下来。 最后还是去了卧室,奚水哭个不停。 天色暗下来,奚水睡了一个半小时,醒来时,听见厨房里穿过来隐约的声音,周泽期肯定是在忙活做饭了。 他翻了个身,卷着被子,视线刚好撞到周泽期的手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