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繁文缛节就省了吧!”玄卫也没再坚持在君临笙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玄卫刚坐下不一会儿,木屋的门就被里面的人推开了。季流云踩着一双深紫色的绣花鞋走了出来,脸蛋红红的。 在山顶休养了几天,玄卫的伤也渐渐的结痂痊愈。 到了该离别的时候了。 “你们想好了吗?”水娘拎着水桶,语气淡淡道。 季流云顺手将水娘手中的水桶接过来,挂在墙上,不解道,“想什么?” 其他几人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水娘,现在这个时期,谁留下都是一种损失。可违约,他们几个也做不到。 水娘目光冷淡了下来,“救你的条件,留下一个人,三年。”说完,她将目光转向君临笙,“我想凤王爷不会应该不会反悔吧!” 季流云看了看沉默不做声的君临笙几人又看了看脸色冰冷的水娘,“我留下吧。” 她的话刚出口,立刻收到了几人的一致反对。 “不,不应该是你。”“小雲!”“我留下!”“不可以!” 季流云食指微曲,卷了卷耳际散落的秀发,“不,就这么定了,水姐姐,我留下来。” 她对着君临笙几人笑了笑,“对不起,我骗了你们。”她眼神落寞道,“我没失忆,我都记得。” 君临笙等人都惊诧的呆愣在那,许久君临笙道,“你都记得?” 过往的那段回忆,即使是他们几个旁观者都如此痛苦,更何况是这个当事人。那时的她还有多疼! “嗯,我记得爹和娘亲,记得未情姐姐,记得那座树屋。”季流云的眼神带着几分回忆,那段过去有快乐有悲伤。 忽的她的目光定了定,然后语气认真道,“我留下,我的病我清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三年,三年时间,我可以养病,还可以跟着水姐姐学习医术。” 她将头转向水娘,问道,“水姐姐,你能收我为徒吗?” 水娘眼神突然变得很温柔,对季流云道,“收徒嘛,大白你怎么想!”大白听到她的问话冲着季流云就是一扑,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 水娘一把抓住大白颈部的白毛,向后拽了拽。看似没用力气,大白却生生的被她向后拖了几步。大白的重量至少五六百公斤,她却是单手拖住,可想而知她的腕力有多强。 “看在大白这么喜欢你的份上,就勉强收下你吧。”水娘将脸转了过去,说的很是勉强,但季流云却注意到她侧脸处带着几分淡淡的红晕。 季流云对着君临笙突然道,“笙哥哥,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在山里呆的时间越长,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就越晚。” 送走君临笙几人的那天,天色湛蓝,阳光也是一如既往的刺眼。 下山的时候,季流云突然跟着跑了下去,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竹篮。 “笙哥哥,我有东西要给你。”季流云笑的一脸神秘。 她将手中的竹篮向君临笙一推,眼神挤了挤,示意他将篮子上的遮盖物掀开。 君临笙将狐疑的目光放在竹篮上,遮盖的那块布却不经意的动了动,里面放的竟然是个活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