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褪得一干二净。 白莹莹震惊看着发疯埋在她颈窝贪婪索取的林放,浑身止不住一阵哆嗦,“林放!” 他喊得很大声,声嘶力竭。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慌。 男人一下子顿住动作。 他用力圈着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反将她的脸压进怀里,“你怎么能这么坏。” 他的声音满是受伤,白莹莹愣怔,抵在他胸膛上,听见他胸腔里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那被他脱得一干二净的惊慌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她听见他用一种很难过的声音说了这样一句话,“白莹莹,爱爱我就这么难吗?” 那一瞬,她清晰的听见自己那封闭了五年之久的心,被轻轻撕开了一道口。 …… 许是佛珠链子断了一事,南南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 霍景席还在贪睡,一直扣着她的腰,她轻轻挣了下本想起来,然她一动男人便察觉了,扣得更紧了,蹭了蹭她的脑袋,“南南,再睡会。” 南南失笑,见他眉眼间些许疲倦,不舍得闹他。 窝在他怀里又过了半个小时。 实在是忍不住了,揉着他的脸就玩了起来。 男人被搓醒,翻身覆在她身上,故意一蹭,轻轻咬住她的锁骨,“一大早的就这么精神?” 南南抱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乱来,“霍霍,我想去修好佛珠!” 男人团住她的腰,暧昧流连在她颈间,抓着她的手往下,“在那之前,你可能得先把它修好……” “凑流氓!” 待到爷神清气爽牵着小妻子走出民宿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南南累得脚软,恶狠狠瞪着罪魁祸首,反被调戏,“你从刚刚就一直在看我,是想接吻?” 话落不等南南回话,倾身就亲了上来。 抵达手工市场,南南下车的时候气得用力碾了男人的脚一下,哼了声就跑下去了。 男人渍渍咂嘴,拍了驾驶座上的封图一下,“你说说,你嫂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封图翻了个十分有个性的白眼,“走走走,赶紧走!” 这个点上手工市场的人并不多,南南左看右看,被各种各样新奇的玩意儿吸去了目光。 像只小松鼠似的上蹿下跳,霍景席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目光总是追随着她。 南南最后在一家做手链的手工店停下来。 老板娘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面容和善,“小姑娘,挑挑有没有喜欢的,这面上的全都是我亲手做的,独一无二,只此一家喔!” 南南被逗笑,掏出那条断掉的佛珠递到老板娘面前,“阿姨你好,您能帮我看看这条手链吗?绳子断了,我想换一条比较耐用点的绳子,不会被一勾就断那种。” 老板娘接过手链,先是看了绳子一眼,后才端详起珠子,惊讶的抬头,“小姑娘,这佛珠不错啊!” “但这突然断了,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闻言霍景席不动声色蹙起眉头。 南南微笑,“是啊,这不,我立刻想重新把它穿好来,阿姨您给我找根好一点的绳子,我自己穿就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