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墨无语了,一把将鸡蛋羹抢过来,“再哭就不给你吃了!” “你怎么能这样!好吃哭了是对美食的最高认可!而且还满满的都是小时候的味道,我这情绪一上来难免就有点收不住了嘛!难道你小时候都没吃过吗?” 公良墨俨然无法理解她对一份鸡蛋羹产生的连锁反应,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再好吃也不至于让你边吃边哭吧,刚刚我说的话是都成耳边风了是吧?把眼泪给我收了,不然我就把这东西倒了。” 练歌羽却执着的问着他,“你小时候真的没吃过吗?” 公良墨有些无语,“我小时候没吃过有什么奇怪的吗?我小时候没吃过的东西多了去了。” 练歌羽心中一个咯噔,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表面却毫无端倪,“那你也太惨了,鸡蛋羹可好吃了!要不你也尝尝?” 小时候的秦宿分明是吃过鸡蛋羹的,不仅如此,他最喜欢吃的,就是鸡蛋羹了。 监狱练歌羽那双bulinbulin闪闪发光的大眼睛,公良墨最后没忍住心头一软,凑过去先在鸡蛋羹上舔了一口。 看见他这个举动,练歌羽险些手抖,她的眼眶忍不住再一次有些湿润。 公良墨瞧出她又想哭,蹙着眉头道,“我吃我吃,你别哭!” 于是张大嘴一口将鸡蛋羹吃下去,也不知是因为喂他吃的人是她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他突然就觉得,这鸡蛋羹,好吃得有点过分啊! 最后这一整桌饭菜,只有这碗鸡蛋羹被俩人吃了个底儿朝天。 今天周六,公良墨不用上班,以往不用上班他都会去公良家老宅见老爷子,今儿这事他自然是没忘的,所以吃过午餐便打算过去。 练歌羽不知道他要去哪,也没问,而是像个妻子一样给他搭配衣服,在他出门前向他索吻,亲得难舍难分,好一会才分开,又叮嘱他路上小心,并让他早点回来。 出了锦衣阁的男人当即收了那张原本还算温和的脸,有些阴沉的开口,“秦宿的事情调查得如何了?” 特助有些瑟缩,“爷对不起,秦宿的资料被军方的人收着,很难调查。” “你现在是在跟我说这件事情你办不到?” 特助只觉脖子发凉,“不是,我只是再需要一点时间。” “我再给你三天,如果三天后还查不到,就给我滚。” “是!” 车子在公良家的老宅前停下,公良墨大步进屋,不曾停留,直接进了书房。 公良娇正在给老爷子捶肩,娇滴滴的,十足的好孙女模样,见他来了,顿时眼前一亮,一双眸眼满含春水。 公良墨权当没看见,径直走到老爷子跟前,“父亲。”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睁开眼睛,六十几岁的男人保养得好,看起来更像五十几岁,一双浑浊的眼中折射而出的却是锐利如鹰的目光,本能的叫人畏惧,他抬起手,沙哑粗重声线并不好听,“娇娇,你先出去。” 公良娇乖顺道,“好的爷爷。” 在路过公良墨的时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