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确的选择。 是的,这才是正确的选择,然而—— 就在他准备扣下扳机时,睡梦中的女人忽地从口中滑出一声不安的呓语,“秦宿…秦宿……你回来……” 那一刻,公良墨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用力得叫他几乎透不过气。 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连睡梦中喊的都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那这些天的恩爱又算什么?他公良墨在她心里又算什么! 于是—— 深更半夜的时候,练歌羽被折腾醒了。 浑身哪哪哪都疼,尤其是腰际和胸前。 而她睁开眼睛,就看见赤身红眼正压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公良墨。 男人跟磕了药一样,动作又凶又急,半点儿不怜香惜玉,练歌羽刚醒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觉得自己要上天了。 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眼前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到底吃错哪门子药的练歌羽一边承受一边想伸手将公良墨推开,怎知这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结结实实绑在床头。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的断断续续,有些无力,想喊公良墨的名字,奈何声儿还没出就被堵住了嘴巴。 这场不知云云的云雨从练歌羽醒来持续到天蒙蒙发亮,公良墨仍不知餍足,结束了一波又准备开始另一波,练歌羽受不住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后面再发生什么她已经不知道了,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彼时她的手已经没有再被什么东西绑着了。 练歌羽看了眼天色,若不是浑身传来的跟被车碾过般的酸楚,她会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个觉半夜突然醒来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 挣扎起身看了眼手机,见时间已经八点,她心中微惊,没想到她居然睡了一整天。 也是厉害了。 这般想着,她才猛地想起将她折腾成这副模样消失了几天的罪魁祸首,也不知道这人这会儿在哪,非常担心他又跑了的练歌羽也顾不上身上的疼了,起身便出门去找。 意外的是在阳台上看见男人正在通电话的背影。 几日没见,再看见,她只觉想念得紧,拔腿就冲了过去,自后用力抱住他的腰,“公良墨!” 混蛋! 怎么可以无缘无故就消失那么久?还对她那么冷淡? 她做错了什么他倒是说啊! “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好吗?”练歌羽用力抱着他的腰,紧紧贴在他背上,“但是你别不理我啊,我很难受!” 因为是自后抱着男人,所以练歌羽并没有看见男人脸上的表情。 事实上,在她冲过来的第一时间公良墨就发现了,但他没有躲也没有推开,任由她抱住他。 娇软贴上来,公良墨说不清那一刻的感受,不可否认他很享受她的触碰,但同时,他又对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当场就将她掐死。 是以,她抓开练歌羽的手转过身来时,脸上布满森冷的阴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