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肚子就不好了!” 宋夫人嗔他一眼,“一朵没事啊!” 宋老太师拗不过她,朝陈述白摊摊手,“老顽固一个,说几次都不听,有什么法子!” 陈述白淡笑,看向蹲在红花紫冠旁的殊丽,眉眼带了一点柔和。 过了一会儿,陈述白问宋老太师要了松香、木条和白麻纸等原料,研磨后朝殊丽扬扬下巴,“过来教你绝活。” 宋家夫妻觉得新鲜,天子时常过来探望他们,顺便散心,却从未带过女子,更没有对哪个女子言传身教过,两人对视一眼,宋夫人拍脑门道:“我去取酒。” 夫人一溜烟跑开,宋老太师觉得自己成了红火红火的大灯笼,也跟着快步走过去,“慢点,等等为夫。” 庭院只剩下御前侍卫和护院,众人低着头不敢窥视天子的所作所为。 陈述白过滤好粉末,包入白麻纸中,对殊丽道:“张嘴。” 殊丽有点发懵,她只是戏言一句,没想到天子当了真,“陛......” 没等她拒绝,陈述白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别躲。” 那东西会不会很苦啊,殊丽不愿,紧紧咬住牙关,可怜巴巴地摇头,像只干架干输了的猫。 陈述白嗤笑,眼尾下弯,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石桌上,“你这算不算欺君?” 殊丽快被逗哭了,这能算欺君? 好像......也算,毕竟君无戏言。 “奴婢错了......”她哽了一声,软糯糯的甚是好听。 陈述白还真就吃了她这套,没在为难,负手走进客堂。 回程时,殊丽因被宋夫人灌了点酒,有些头晕,靠在车壁上盯着小塌上的男人,希望他赶快闭眼,自己也能假寐一会儿。 如了她的愿,陈述白单手撑头,发出了均匀绵长的呼吸。 殊丽轻唤了声,见他没反应,头一歪睡了过去。不比陈述白整日顾虑被刺杀,睡眠受到了严重影响,殊丽属于沾枕头就能睡着的人,即便头靠着硬硬的车板。 一盏茶的工夫,陈述白睁开眼,凤眸炯亮,哪里有困意。他坐起身,看向快要仰出车窗的女子,慢慢起身靠了过去。 木椅不短,容下两个人错错有余,陈述白支肘杵在窗框上,盯着殊丽沉睡的容颜,喉咙不经意地滚动。 薄如蝉翼的唇慢慢逼近女子的耳朵,等确认她睡熟,才又拉近,贴上了她的侧脸,不似囫囵吞枣,轻柔如点水地亲抚起来,从额角到雪腮,大手也跟着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 入怀的一瞬,他明显感觉殊丽醒了过来。 没理会她的紧张和僵硬,唇角发出一声笑,挨上了她的侧颈。 殊丽微睁开眼,望着被灯火打亮的车顶,不敢动弹,更不敢拒绝,不久前的记忆翻涌而来,叫她更为迷惑,迷惑天子对她的感情。 难不成真的喜欢她? 怎么可能。 脖颈的湿凉犹在,逐渐变本加厉,使她有些难捱。 她无奈默叹,向后仰去,忘记考虑背后的支撑,脑袋直接仰出窗外,被窗帘子遮蔽了双眼。 夜风徐徐,帘子飞起又落下,让殊丽领略到夜幕倒影的开合。 陈述白像着了魔一样求索着她的甜美,意识被酒气蒸腾,唇齿在冰肌划过,狂乱的心跳如期袭来,咚咚如擂鼓,搅扰得他俊面染红,颇有几分病态春情。 果然还是不行。 他撤回对面,看着她慢慢直起腰,低垂水眸,无助地坐在那里。 陈述白捏下眉心,很厌恶这种不能控制病症的感觉,随口说了句:“拿你试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