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邻家坏哥哥。 殊丽又垫脚去摘桃子,腰间忽然一紧,她被男人掐着侧腰高举了起来。 贝齿不自觉咬紧下唇,她快速摘下十来个桃子,闷声道:“可以了。” 元佑锢着那截纤腰,没有松手,“再摘几个。” “我拎不动了。” 水蜜桃个头硕大,一个姑娘家的确拎不了多少。 元佑将她放下来,拿过她手里的竹篮放在地上,“再去取一个。” “回去的时候不好拿。” “不是还有我么。” 他说得随意,没经过思考,估计是完全融入了这份娴静,没摆臭架子。 殊丽转身去取篮子,翘了翘嘴角,也许初见时,她会觉得他和天子有些相像,可越相处越会发现他身上有着天子没有的不羁和随意,不像天子,整日不苟言笑,阴郁慑人,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战战兢兢。 摘了三篮桃子,殊丽揉了揉手臂,寻到一处树荫纳凉,掏出绣帕擦拭起一个桃子,然后小咬了一口。 鲜美多汁的桃肉充斥在口腔,带着丝丝清甜,解渴又解馋。 元佑走过来时,殊丽放下手中的桃子,又挑了一个红彤彤的,擦拭后递过去,“给。” 元佑没接,坐下来拿起她腿上的桃子,瞧了一眼上面的牙印,忽然想要就着那里咬一口,可还是忍住了。 元佑自幼生在皇族,耳濡目染,觉得嘴对嘴吃涎水是件不正经的事,就更别说就着谁的吃食咬上一口,可他还是嘴对嘴亲了她,不止亲了,还意犹未尽。 看他拿着自己的桃子发愣,殊丽夺过去,将新桃子塞给他,“你吃这个。” 元佑看向她被桃汁浸润的唇,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殊丽。” “嗯?” “以后不许在其他男子面前吃桃子,梨也不行,大个的都不行。” 殊丽觉得莫名其妙,鼓着腮使劲咀嚼着嘴里的桃肉,红艳的唇变得水嘟嘟的,诱之采撷。 元佑握握拳头,一把将她拉到跟前,伸手去探她的唇肉。 殊丽微微瞠目,吞下嘴里的桃肉,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 元佑眼尾泛红,扣住她的后颈压了下去,狠狠咬在她的右肩上,隔着衣衫厮磨她的雪肌。 殊丽闷哼一声,倒在长石椅上,想拒绝却忽然顿住了动作,垂下了手臂,任由没吃完的桃子落在了草地上。 鲜血染透肩头衣衫,她握紧石椅的边沿,“元佑,有人过来了。” “没有。”男人吻上她的嘴角,温缓浅慢,一点点品尝她的滋味,桃子的清香伴着体香汇入口中,比情毒还要来势汹汹。 又一次因她失了控,曾引以为傲的自持力被击打得荡然无存。 当衣摆被褰开时,殊丽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允许他进犯自己筑建多年的心垒,如今的她,与晚娘的行径有何区别? 色令智昏,果然不假。 元佑从她的腰上抬起头,眼尾愈发的红,一面享受元佑这个身份给他带来的轻松自在,一面对殊丽的感情患得患失。 “跟了我吧。”他违心地试探道。 殊丽坐起身,碰了碰滚烫的面颊,低头整理衣衫,“好呀。” “你......”有那么一瞬,陈述白承认自己嫉妒起了“元佑”这个影子,即便他们是同一个人。 殊丽接着道:“等我二十五岁出宫,你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