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个,则是继续装着不懂林有财的事。 没过两日,江云康就听到张行松去钱府门口闹事的消息。 说是张行松又哭又闹,说着钱品鸿翻脸不认人,就像个泼妇骂街一些。 张行松的名声早就臭了,他自己又成日饮酒,那酒喝多了,心里的话便藏不住。 他本是上门找钱品鸿要点好处,但三番两次的被搪塞敷衍,这才开始在钱府外哭闹。 而张家人早就心力交瘁,没人愿意管他,钱家小厮又不敢和张行松动粗。 连着闹了两日后,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张行松在骂钱品鸿过河拆桥。 至于怎么过河,怎么拆桥,张行松倒是没多说。 虽然他没说,但百姓和官员们,自个会猜想。 一时间,关于钱家和张家的流言,传得满京城,就连皇上都问钱品鸿怎么回事。 对此,钱品鸿很是头疼。 再怎么样,张行松都是张府嫡长子。而且他和张阁老走得近,如今张阁老过世,就算张行松行为不端,他也不好打骂走,不然他就没大度宽厚的名声。 在张行松去闹事的日子里,江云康都派人盯着张行松。 直到林有财等人被押送到京城,钱品鸿的门生开始弹劾江云康。 大殿中,几位御史吵得厉害。 “江云康的确颇有功绩,但再大功绩,也不是他贪赃枉法的理由!既然犯错,那就要受罚,不然如何服众?” “话也不是这样说,林有财是林有财,王大人又不曾亲自审问过林有财,又没去过天牢。林有财刚被押送到京城,王大人就迫不及待给江大人安罪名,到底是你对江大人心有不满,还是真的为了朝廷好?” 王昕面色涨红,指着对方道,“你别血口喷人,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这个事可是木疆带回来的,他是江云康亲姐夫,他都能如此,事情还有假不曾?” 木疆听到王昕点到自己,插话道,“王大人,人是我带回来的没错,但我可没说一定就是江大人做的。我只是陈述现在知道的,林有财这人能不能信,还是要另说。是非黑白,都有皇上在,王大人不用如此着急,宰相大人,您说是吧?” 话又抛到了钱品鸿这,他微微抬眉,说没错,“木疆说得没错,江大人向来公正,当初孟家的事,他都能不插手,这次应该也有原委的。” 木疆听到钱品鸿提到孟家,心中不由冷笑。 这是做好人的同时,又要嘲讽一波。 皇上听得头疼,没让他们多吵,只让木疆把林有财转交府衙,让府衙的人去查。 在府衙的人查案时,京城中的人有诸多猜测。 不过在案子有结果钱,张行松死了,就死在城中的河中,说是因为喝酒失足淹死的。 死一个张行松算不了什么,就是张家人都期待张行松能早点死,省得给张家丢脸。 但在张行松的尸首被发现没多久,就有人去府衙报案,说前一晚,看到张行松是被人推下河中的。 不是意外死亡,是有人故意行凶,这个事情就复杂一点了。 但府衙忙着查林有财的案子,没多少精力去查张行松,只是让目击的人说下特征,随便找几个人出去打听,并不准备细查。 不过当天晚上,行凶的人,和木疆在酒楼闹事,被木疆带去了府衙,正好被目击者指认出来。 抓到行凶的人,自然是要好好审问。 一般情况,府衙的人会去办案,不过木疆说人是他抓来的,他要亲眼看着府衙的人审问。 而审问的地方,正好关了林有财。 这天夜里,江云康在自个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