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一幕。 一个顶天立地的父亲在儿子面前蜷缩着身体,掩面流泪。 “顾阿姨不是已经没事了?” 盛卉一只手绕到他身后轻拍,“医生说了,不会有后遗症,完全不用担心。” 叶舒城仍旧紧紧抱着她,温热的吐息灼烫她的肌肤,盛卉不禁瑟缩了一下,又被他更用力地抱住。 “卉卉,我们和好吧。”他用沙哑的声音说。 盛卉愣了愣,没有第一时间回复。 就听他的嗓音更加低沉破碎:“无论你怎么看待我,我都不介意,不会再奢望什么了,只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不行。”盛卉突然打断他。 男人坚实的双臂倏地卸了力,眸光狠狠晃了晃,眼看着脸上血色渐渐褪去,盛卉连忙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尖用力亲了下: “叶舒城,你知道吗,我超喜欢你的。” 她的双颊慢慢浮上一层粉色,然后变红,霞光一路蔓延至耳后、脖颈,使她整个人看起来通红通红,娇艳欲滴。 “上次道歉的时候可能没有说明白。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不太高兴吗?因为我以为你和向筠相亲了,所以我有点不爽,我好像不太喜欢她。” 她飞快地眨了两下眼,有些羞赧,语气却十分坚定, “我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喜欢你了。开放式关系都是狗屁,你要是敢和别的女人相亲、上床,甚至结婚,你就完了我告诉你。” 叶舒城异常惊诧地凝视着她,瞳孔中破碎的光亮一点一点聚拢,她从他深邃又透亮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继续说道: “那天说了那样的话,我非常抱歉。你不信也没关系,以后你会知道的,我想和你像正常的情侣那样相处,互为彼此的唯一,你的一切,包括家人朋友,我会学着去接触、接受,甚至结婚,我也会认真考虑的。” 瞿瑶说的很对,结婚算什么?只是感情路上的一个里程碑,任何独立又强大的人,想结就能结,想离就能离。 非要拉扯到彼此的家庭,她这边一地鸡毛,和他相处的过程中,她曾经无数次羡慕他,做梦也想成为他那样幸福成长的孩子。 叶舒城扣在她肩上的手臂忽然滑下去,轻轻环住她细瘦的手腕,将她的手捉起来,放到自己脸上。 盛卉纳闷道:“干嘛?” 叶舒城:“捏一下。” 盛卉照办,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果然瘦了,脸上本来就没什么肉,现在更少,捏上去紧绷绷的。 叶舒城:“重一点。” “干嘛啦。”盛卉不想理。 男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好像在做梦。” 盛卉笑起来,用脚踢他:“神经病。” “再重一点。” “哎呀,不管你了。” 她转身要走,还没迈出半步,整个人就被他掰回来,重新拥入怀中。 男人清沉沉的声音清晰地敲在她耳膜上: “我相信你。我只是太高兴了,而且,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勉强自己。你知道吗,我在美国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过,什么样的男人能被你喜欢上?他一定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盛卉勇敢地环住他的脖颈,笑岑岑说: “我也很幸运,小杏也很幸运。她今天在台下,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你是她爸爸。” 叶舒城贴着她的腿根把她抱起来,让她高过自己,然后仰头接住她落下来的目光: “那你呢?” “我什么?” “你想让所有人知道吗?” 盛卉抿了抿唇,手指蜷起,指尖陷入他肩膀的布料:“问题干嘛那么多——” 是想的吧。 怪他太耀眼,台下所有女人都想将他占为己有。同时也让她的占有欲飚到顶峰。 她俯下身吻他,贝齿衔住他下唇,研磨了一会儿,然后发狠咬了一口。 脑袋里响起乔黛激动的声音:办了他!狠狠地办了! 下一秒,她就被人拦腰横抱过来,带着她大步走进起居室,然后将她扔到了床上。 好像在报复她咬他那一口,盛卉的后背落到床上,弹了两下才稳住。 他很快压下来,盛卉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然后看见他眼里那团跃动的野火,比在舞台上屈膝后仰着疾速拨弦的样子还要张狂万分。 当时她就想,要当一名优秀的贝斯手,腰一定要很好才行。 盛卉沉迷地凑上去吻他,牙关相咬,抵死缠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