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就着高潮插进来,这一下子插得向以茉颤得厉害,被猛地插回了神思。 双手和藤蔓似的,缠上男人的脖颈。 她媚着呻吟喊他:“纪衡宇……” 都高潮过了几次,这会儿她身体里没有哪一处嫩肉是不敏感的。随便男人戳着哪处捣弄,都能让她逼里骚水流个不停。 肉棒坚挺的埋入泥泞深处,被带着热液的软肉紧紧吸裹得颤跳。 “我在。”纪衡宇吻了吻她红唇。 嗓音听起来虽然温柔的紧,可动作并没有他在床下的时候那种温柔绅士。 大概是等了有好些时间的原因。 故而,男人根本没什么循环渐进的耐心,一上来就气势汹汹的。 抽插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重。 操得她人上气不接下气,碎不成声。 节骨分明的五指攥着浑圆的小屁股,配合身下的顶送,手微微抬起又摁下去。 嫩肉湿软滑腻,略上翘的前端每次都又重又猛地碾着她敏感的内壁,反复研磨着那点进来,好像每一下都插到了尽头。 特别深。 向以茉翕张着檀口,娇喘吁吁。 “呜嗯……太,太撑了。” 阖了阖眼,只觉得不断埋进自己身体深处的那根东西,更加鲜明清晰起来。 他真的好粗,好硬。 小穴都被操成了他的形状吧。 向以茉边努力吞吐着身体里这根,边回想着前边那两个人的尺寸,不分伯仲。 若真的非要分辨的话,大概是…… 景谦的长点,陆望尘的粗点,纪衡宇的翘点。不过,这些区别很细微就是了。 “不舒服?”纪衡宇粗喘了声问她。 向以茉没有答是或不是。 只是破碎着呻吟说:“就是……呜,大得很嗯,很撑,有点胀得受不了……” 纪衡宇笑起来。 喉结一滚:“胀着你才会更舒服。” 他看着她,小姑娘和一只怀春的小猫儿似的,在自己的怀里被操一下叫一声。 嗓音很软很媚,黏黏的,格外浪荡。 激得他气血奔涌,肉棒愈发粗硬,动作失去力道,操弄的人更凶了。 肉棒重重地戳着里边敏感的软肉,进出动作格外猛烈,将里面胀得很满。 硕大的龟头直直顶上她的花心,一次一次地操到最深处,娇嫩的宫口被他撞得微微颤颤,把人的魂都要操飞了。 “轻啊……纪衡宇,轻点,嗯……” 向以茉向男人讨扰,叫声都带上了浓浓的哭腔,就快要承受不住更多的欢愉。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刚刚,被望尘操得时候叫着慢点,后面又想快点。” 纪衡宇说着,用力往深处顶了两下。 “小逼那么骚,轻了你能爽么?” 向以茉被插得花枝乱颤。娇媚的小脸烧起来,张了张嘴想反驳些什么话。 结果声音都提到了嗓子眼,却又不知道该反驳些什么,最后都化成了被操碎在小嘴边,断断续续,不成调的无助呻吟。 灭顶的快感蓦地积累到一个顶点。 迅速覆盖了她所有感官。 她蜷起圆白的脚趾,软塌塌的手指捏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指腹都攥白了。 身子猛地抽搐,小穴深处汩汩地涌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淫水,温温热热地浇在顶进来的肉棒上,刺激到他前端的铃口。 纪衡宇嘶一声,加快了挺臀的速度在她身体里凶狠地冲刺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