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舔了舔唇,压下了心头的不自在,但脖颈的肌肤上还是浮现了不明显的红晕。 她咬着后槽牙,有些恼羞成怒,说话也没了轻重,但又不得不压低着声音恶狠狠说:“欲求不满?你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倒是你,让我不得不怀疑几个月借助五指姑娘的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祁见浔神色反而放松下来,他转身握住轮椅后面的扶手,语气也夹带了几分玩味,慢悠悠地:“我行不行你不是一向很清楚的?” “……”时姜咽了咽口水,忽视自己的胡思乱想,凝眸瞪他,“别跟我说的这么暧昧,我在跟你吵架,你认真点!” “好,”祁见浔敛了敛眸,掩盖了眼底漫出来的笑意,“你继续。” “……”时姜抿唇无语片刻,继续说:“还有,你居然还好意思提昨晚,我还以为你裤子一提记不得昨晚的事了。” 祁见浔勾了勾唇,“不提不是怕你尴尬么。” 时姜立马回怼过去:“我是不是得谢谢你?” 祁见浔施施然说:“不客气。” “……” 时姜不甘示弱,“不是怕我尴尬吗,那你现在又提做什么?” “一早上都跟我阴阳怪气的,”祁见浔无奈扯唇,“我不得问清楚我哪得罪你了吗。” 时姜拧着眉,那双精明的狐狸眼满是狐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祁见浔,略带嫌弃。 他这哪是问清楚,上来就说她欲.求不满,确定不是在给她难堪? 明明是在吵架,她气势上也占着上风,但看着祁见浔这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反而更气了。 感觉好像是她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似的。 祁见浔把她推到床边,倾身弯腰间双臂穿过时姜的膝弯和腰肢,把人稳稳的抱在了怀里,又转身转移到床上。 时姜抬眸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目光转而又流连到他凸起的、分明的、微微滚动的喉结,有片刻的出神,她喃喃开口:“...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抚在她腰际和膝弯的指尖还没来得及撤离,闻言,祁见浔一愣,目光微微下垂,对上了时姜的视线,气氛略有些微妙。 “有点印象。”他说。 “有点印象是多少?”时姜追问。 “你问的这么详细...”祁见浔沉吟片刻,漆黑的眸底笼罩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还说不是因为这事生气了?” “大不了下次给你补上。” “......” 时姜脸色淡下来,她想也没想就抬起那条没受伤的腿,从自己与祁见浔身体的缝隙间穿过,踩在男人结实的胸口,圆润的脚指头因为用力泛着粉红,用了些力道把人从自己身前踹开。 “别,我怕你又死我身上。” “……” 像是吐槽他还不够,时姜又补充了句:“还有,垃圾酒量以后就别喝酒了。” “……” 帝都最近几天都是阴雨天气,连绵的细雨接连不断,从昨晚到第二天白天,都没停歇。温度一降再降,好多人把已经脱掉的秋裤再次拾起来穿上了。 祁见浔的烧虽然是退了,但感冒还没好全,怕病情反复,被云姨劝着在家多休息两天。 即使是在家休息,祁见浔也不可能完全放得下公司的工作,让陈则把需要处理的文件带来了俪江别墅这边。 时姜在卧室追剧睡觉,祁见浔在书房办公,两人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吵谁。 下午的天气阴沉的厉害,时姜躺在床上晕晕欲睡,卧室里拉着窗帘,更显得昏暗,对面的墙上投影着她最近在播的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