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有四间铺子,每个月都有不菲的收入。一百两对她来说,并不算多。既然承受的起,就为好友做点事吧。 陈锦佑虽然吊儿郎当,却是县令公子,整个县衙没人不买他的帐。尽管陈知县经常拎着扫帚拍他,却没见他受过几次伤。所以县衙里的人精们都对他很恭敬。 弄清她的意思,陈锦佑摆了摆手:“阿欢,咱们都是老朋友了,谈钱就没必要了吧。 ...不如谈点实际的,小酥肉每天给我留一份如何?我今天来的晚了,小二说小酥肉卖完了,我都没吃着...” “好。我交代他们不管陈公子来不来,都给陈公子留上一份。”齐欢笑着应下。 见她答的爽快,陈锦佑也满心欢喜。用完餐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主管契书的梁主薄聊理想、聊人生、聊办事的速度。 另一边,卢月明一哭二闹三上吊后,终于磨的卢夫人答应将为她准备的嫁妆先交给她经营,让她练练手。 拿着契书,急性子的她马不停蹄地跑到县衙,交给梁主薄更换了姓名。 待到第二天出事时,她无比庆幸自己动作够快,衙门效率够高。 这日,卢夫人突然病倒,双目紧闭,口不能言。卢月明焦急地差人去请大夫,又想到当初她高烧时,是阿欢救的她,便将她也请了过来。 齐欢安慰着她,却无能为力。 床边,孙大夫望闻问切之后,脸色有些严峻:“卢小姐,令慈可能是中毒。” “中毒?” 正当卢月明惊讶时,她的便宜弟弟卢志明推着轮椅上的卢白敛走了进来。 “中毒?怎么会这样?快来人,给我查。” 瞧他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卢月明不屑道:“惺惺作态。” 随即她又转向孙大夫:“孙大夫,这毒怎么解?” “慢性毒药,只能开点解毒汤慢慢养着了,也许永远都这样,也许还会醒过来。”说完,孙大夫幽幽叹了口气,跟着丫鬟去找纸笔写药方。 闻言,卢白敛满脸悲恸,大夫怎么说还有可能醒过来? 不过没关系,先解决掉这个逆女,杜晚笙这个妒妇的生死还不是捏在他手里? 随着院子里的板子声响起,很快卢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梅春就招了供。 被拖进来后,她气若游丝地说道:“别、别打了,我招,是大小姐,是大小姐指使的,她给了我五十两银子。” 说完,她眼睛一闭,似乎晕了过去。 缓过神来,卢月明眼神如刀般刮向她。梅春是跟着她娘从杜府嫁过来的陪嫁丫鬟,她们母女一向待她不薄,她竟然也叛了主。 在她盯着梅春时,卢白敛咳嗽了几声,提高了音量,怒骂道:“你这个不孝女,竟然敢弑母?” 卢月明并不怵他,冷笑一声:“这是我亲娘,我没有你那么丧心病狂,怎么可能害她?” “怎么不可能,你娘跟我说自从志明认祖归宗后你总是跟她吵嘴。我还安慰她,等你想明白就好了,谁能想到你气性如此大,竟然下毒谋害她!” 卢白敛的指责很是蹩脚,但他依旧说的面不改色。这些话是说给碎嘴又无脑的丫鬟婆子们听的,借着她们的嘴传开,为他杀妻弑女之事蒙上一层遮羞布,让卢月明做替罪羔羊。 志明是他卢家唯一的男丁,如今他没了军职帮衬他,那就一定要把杜氏的嫁妆夺过来传给他。 打定主意,卢白敛高喝一声:“来人,将这逆女给我拿下。” 卢府的侍卫都是他以前的手下,听见他命令后立即涌了进来,甚至还有弓箭手埋伏在屋外。 “姓卢的,我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