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城外去了呢。 侍卫见他不说话,也不多问,只急急道:“您快跟我回府去吧,将军夫人担心的到现在都没休息呢!还有二皇子,好像找您有什么急事,也是连夜在寻找公子您呢!” 听闻自己的母亲竟从昨天到现在都没休息,严叱玉便赶紧随着侍卫往回赶。可,二皇子这么找他所为何事呢?他有些疑惑,各种事情搅得他现在满脑子浆糊。 尉迟渊在得知严叱玉回了大将军府之后,便立即找上了门。懒得理会各种客套寒暄之语,他开门见山地问:“水华呢?” 此时他周身似凝着冰霜,寒气逼人,摄人的气魄压得人都要喘不过气来,一点不复往日见过的温文尔雅之态。 严叱玉却是一脸茫然:“呃,水华?谁啊?” 看到他眼中的迷茫,尉迟渊怔住了。 严叱玉是一个单纯的人。他心里想什么,脸上就会是什么。 “你,不认识?” 严叱玉挠了挠脑袋,满脑子疑惑:“我该认识这个人吗?” 他吸了一口气,继续百思不得其解的道:“话说我昨天本来是在回府的路上,怎么一睁眼就睡在了城外?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这之间发生了什么?水华,难道跟我这之间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关联?难不成她是个妖女?把我打晕了然后拐到城外去了?” 听着严叱玉的话,尉迟渊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他一语不发仔细探究着严叱玉,终是确定了一个答案。 严叱玉是真的不知道水华是谁。 他为什么会不记得水华是谁,还忘得如此彻底? 尉迟渊紧抿着嘴唇,脸色发白。余光瞥见严叱玉的胸前,他定睛看去。 感受到尉迟渊的目光,严叱玉也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处,随即道:“咦?我的项坠怎么跑到衣服外面来了。咦?怎么还多了一条?这是什么?” 他捏着那莲花样式的项坠,疑惑的看着。 尉迟渊死死的盯着那莲花项坠,一时间忘了呼吸。他看得出来,那莲花,与自己折扇上的莲花,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严叱玉看着那莲花项坠,虽不知从何而来,却莫名十分的喜欢。也不纠结从哪来的了,他连同自己的黑玉项坠一齐塞进了衣领里。 抬头见尉迟渊还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满脸苍白之色,他不禁担忧开口:“二皇子殿下?您还好吗?” 尉迟渊身子晃了晃,没有搭理他,径自朝府外走去。 “哎?二皇子殿下?这就走了吗?”严叱玉感觉今天脑子不够使了。 他摇了摇脑袋,晃走那些纷乱的思绪:“不想那么多了。” 抬头看看万里无云的天空,他扬起一抹干净灿然的笑容:“天气可真好啊……” 水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已经睡了两万多年的闺房之中。 腾的坐起身,水华忙掐指一算,心道不好,她睡了六个时辰,凡界已经整整过去六天了。 不禁叹了口气,一脸忧伤。又被迫不告而别了。 想她从前一向言而有信的,怎么最近这些年,不是失信,就是在失信的路上呢?先是没遵守与尉迟宏那小屁孩的约定,又两次対尉迟渊不告而别。 “难不成,我跟尉迟家的人犯冲?”水华学着北辰大帝的模样深沉的摸了摸下巴。 “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回去跟尉迟渊知会一声,嘶,等等,还是把他的记忆也抹去比较好吧……”水华不禁思索起来。 她下了床,没见到归人。左躲右闪,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偷偷摸摸的就溜出了北辰之地。 再次回到宁国的京都,天气正好,街上却并不热闹。越靠近王府,就越觉得有一股凄凉之意充斥在空气中。 直到站在王府门前,水华看着挂满白布的府门,愣住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