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出现,华府正在办丧事,华静琮看完堂审却没回府,他的行为难道不值得跟踪一探究竟吗?” 旗官猛然想起,这位华大小姐就是华静琮的堂妹,还是吕氏那案子的原告,华静琮身为嫡长孙,回到京城后没有回府奔丧,却悄悄来了这里,换做是他,他也会跟踪过来。 “原来如此啊,那么华静琮离开这里的时候,岂非有两个目击者?”旗官口中的两个目击者,一个就是向飞鱼卫提供线索的街坊,另一个便是跟踪华静琮的人。 华静瑶颔首,道:“对,他跟着华静琮离开这里,见他回了清远伯府,便没有继续再跟。” “那时间呢,也是一更时分?”旗官又问。 “没错,和街坊说的时间是一样的。”华静瑶说道。 旗官叹了口气,默默无语,在此之前,他对街坊所说的时间是有所怀疑的,可是现在另一个目击者也说是一更时分,那么就不会有差错了。 见旗官若有所思,华静瑶问道:“你是觉得这个时间有点太早了,是吗?” 旗官点头,道:“是啊,华静琮是一更时分走的,若是这三个人都是他杀的,那么杀人时间就是在一更之前,可这毕竟是杀了三个人,不会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吧,一更时分,周围的邻居还没有睡觉,可是我们询问了周围所有的邻居,他们全都说没有听到呼救声或者其他奇怪的声音。” 华静瑶问道:“尸格送过来了吗?” 旗官摇摇头:“还没有。” 仵作的尸格还没有送过来,关于尸体的一切,就只能靠推测。 华静瑶看向沈逍,道:“验尸的仵作是哪一位?” 华静瑶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想到的是骆炯骆仵作,今天虽然是大年初一,可是以骆仵作对验尸的狂热,只要这案子找上他,骆仵作一定会过来。 沈逍轻声说道:“是裴涣。” “裴涣?”这可真是出乎华静瑶的意料,她怔怔问道,“他到京城了?” 前几天,沈逍曾经说过,做为红鸟案的办案人之一,裴涣来了京城,现在也该到了,只是华静瑶没有放在心上而已。 沈逍道:“他是昨天到的,我也是在宫里时,听巩清说的。” 华静瑶的眉头动了动,裴涣是和开封府的人一起来京城的,既然是为红鸟案而来,那么他们到了京城以后,应该与刑部接洽,再或者也是与顺天府联系,按理说不会与飞鱼卫有所接触,巩清为何会选了他来验尸呢。 华静瑶看向沈逍,目露疑惑。 沈逍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飞鱼卫的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华静瑶明白沈逍的意思,飞鱼卫的事原本就有很多是见不得光的,既然巩清没说,那么沈逍自是不会去问。 想到这里,华静瑶便岔开话题,问那位旗官:“对了,你们是如何锁定昨晚离开这里的那个人就是华静琮的?” 住在这里的街坊们,与华静琮是两个世界的人,华静琮这两年都在外地读书,那位目击者自是不应该认出他就是清远伯世子的。 旗官解释道:“华静琮离开的时候,在街口叫了一顶拉脚的轿子,那两个轿夫平时就在这里等活,昨晚是除夕,街上没有宵禁,他们忙到半夜,想吃碗热饺子再回去,便去了这条街上那家相熟的小馆子,因为那家馆子的老板和他们是同乡,过年也没回老家,曾经邀请他们过年来吃碗饺子,他们去的时候,那老板正和伙计们玩牌,一边玩一边和那两个轿夫聊天,两个轿夫说起,晚上曾经在这儿拉了一个人去了枣树胡同。” 两个轿夫吃完饺子便告辞了,早上街坊们相互串门拜年,家家都敞着门,却见方裁缝家的铺子里大门虚掩,两个在门口遇到的邻居也没有多想,还以为是方裁缝故意开门等着他们来的,因此他们便推门进去,一进门便看到趴在铺子正中的方裁缝。 里正去报官,来的是飞鱼卫,飞鱼卫挨家挨户盘查,查到那位开馆子的老板,老板便想起轿夫说的那件事,只是他不知道轿夫住在哪里,他把这事说出来,飞鱼卫很快便查出清远伯府世子华静琮是昨晚回府的,于是便初步锁定了嫌疑人。 这和华静瑶猜测的差不多,只是初步锁定嫌疑人而已,除了知道昨晚华静琮曾经出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