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漪拒绝了生物老师,当起了数学课代表。 生物老师很惋惜。连漪说,想要让数学更近一层楼,以此来激励自己。 生物老师表示理解,但只有连漪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止于此。 同学们开始了大扫除,有人趁机去买零食,有人去打球,还有人去社交,班里的人很少。 连漪到班上整理暑假作业,查阅的时候,发现江淮没有交。连漪走到他的位置上,朝他摊开掌心,说:“江淮,你的数学作业呢?” 江淮靠在身后的桌子上,目光坦坦荡荡地迎了上去,说:“没写。” 连漪不信。他数学常年满分,怎么可能不写作业? 连漪掩了下裙子,单腿蹲下,把头埋在江淮的抽屉里翻。 江淮敞着腿,看着那条细胳膊自然而然地放在了自己的大腿根,眼中带了点颜色。 桌子里什么都没有,连漪不知不觉蹲在江淮的两腿之间,抬头看向他,“真没写?” 江淮很享受这个姿势,舒适地“嗯”了一声。 连漪挑眉,站了起来坐在江淮的桌子上,双腿在江淮的腿间晃荡,有一脚没一脚的,就差碰到了他的裤裆。 江淮抓住连漪的双腿,不让她乱动,然后挑衅地说:“没写,为什么要写,那么简单。” 连漪有些怒意,“你觉得简单?” 江淮很淡定地继续撩拨对面的小女孩:“嗯。怎么,你觉得难?” 连漪踹掉了江淮的胳膊,从他的桌子上跳了下去,又从他的一条腿上跨了过去,有那么一秒的瞬间,江淮都似乎感受到了她下体的温度。 但真实存在的,只有那缕苍兰香,前调清淡,厚点馥郁,一蓬一蓬往他心里撞。 “懒得理你。”连漪说。 最后一节课,班主任进教室分座位。一中是升学率很高的高中,自然在管教学生方面,有残酷的一面。 尖子班的座位,就是按照排名来的。年级第一的江淮坐在靠墙的位置,班上的第二个座位,是年级第二连漪,坐在他旁边。 两个人成了同桌。 换座位的时候,班上又乱成了一团,连漪打开数学五叁,挪到了江淮的面前,说:“既然你说简单,那这道题怎么解?” 这道叁角函数题其实比较难,连漪做了二十分钟才有思路,她想测测江淮,谁知道对方扫了一眼题目,又扫了一眼连漪,反问:“你不知道吗,我不教人的。” 连漪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反驳:“那你怎么教陈嘤?” 江淮倒是坦荡,说:“谁教她了,是她自己上的补习班。” 陈嘤高一的时候,排名都在年纪后六百名,但自从和江淮这一帮人鬼混后,高二期末考的成绩直接冲到前二百名。 这让连漪非常不爽。连漪怀疑陈嘤进步这么大,是得了江淮的真传,不然不可能进步如此神速——她那么笨的脑子,就会拽着她爸爸撒娇。 连漪正黯然,又听到江淮说:“也不是不能教,什么好处。” 连漪朝江淮勾了勾手,她豁出去了,高叁这一年很重要,只要能考年级第一,她什么都不在乎。 “你不是想摸我的胸吗,给你摸。” 江淮得寸进尺地问:“怎么摸,摸几下。先说好了,免得你放我鸽子。” 连漪伏在江淮的耳旁,说话间的呼吸搔得他耳朵痒痒的,她说:“你解的好,想摸几下就几下。” 江淮的眼神停在了连漪的胸前,她的胸,差一点就蹭到他的胳膊上,差之毫厘,就能点燃他的欲火。 江淮勾唇笑了笑,说:“放学后,图书馆最后一排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