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下来,“公子请看。” 李濯一看砚台,便只是顶级的端砚,色如碧玉,上面的竹子雕刻得栩栩如生,李濯又摸了一下砚面,砚台细腻光滑,确实好是货。 李濯点头,又要了一直顶级羊毫与宣纸。 “你也要买?”李濯见林念寒手里拿着两块普通的砚台与两只羊毫。 “我买来给念轩的,还有我自己平常可以练练字。”林念寒觉得自己虽然看得懂这里的字,但她却不太会写。 虽然原身写得一手好字,但她前两天试过了,虽是可以自己书写,但与原身那一手柳体字,却是天壤之别,林念寒觉着不该辜负原身母亲的辛苦教导,还是得练回来才是。 林念寒拿出帕子翻开,在里面拿出了二十五文钱,递给了店家。 “我来付便好。”李濯挡住了要收钱的店家,对着林念寒温和道。 “这可如何使得?不说我与李公子素昧平生,就算是烂若披掌,也不可让李公子掏钱才是。”林念寒从上一世便不愿意让朋友替自己买单,况且李公子还不是朋友,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从林念寒说之后,李濯的心里紧了一下。 是啊!他与她,现在只是半面之交罢了。 他隐藏多年不出,终究是错是对? 李濯默默不语地付了自己那一份,随着林念寒出了店门。 出了店门,林念寒带着李濯去了药铺。 “林姑娘可是不适?”一看林念寒走进了药铺,李濯闲从自我悲春伤秋的情绪一下清醒起来。 “不是呐。”林念寒跨进铺子,“老板,我要八角,香叶,陈皮,草果,桂皮……” 站在药店门口的李濯心下一松,原是到药店买香料。 林念寒买过了香料,又去了卖牛肉的摊子,割了半斤牛肉,十文钱。 虽然海边不兴耕田,牛并不贵,比猪肉还便宜。 但钱真是不经花! 林念寒心里叹气道。 看来还是得想法多赚钱才是。 “敢问姑娘可是在平行街,摆夜摊摆卖紫菜鱼丸汤的那位林姑娘?”楚迁双手作揖说道。 来者便是南边那街的楚老板,为人风评颇好,做的是正经生意。 已在那边开店数十年,招待的都是富贵之人。 来了陌生人找林念寒,李濯提起了戒备,一有不对劲,随时出手。 “是,敢问大叔有何要事。” “在下名叫楚迁,在南街开了一个小小的饭馆。可否请姑娘到茶馆一叙,老朽有要事相商,是有关于吃食方面的事情。” 林念寒点头,跟李濯一起同楚迁进了茶馆。 点了茶,上了点心,喝过几口,楚迁便不掩来意。 “是这样的,姑娘昨夜头次摆摊,在下有幸吃了一碗紫菜鱼丸汤和蚝烙,味道实在妙哉,让我念之不忘。” 楚迁喜欢在平行街寻找新奇吃食,若真是极其好的,他便想法子,用高价将方子买了来。 “老朽敢问姑娘,可否将方子卖与了我,老朽定将这紫菜鱼丸汤做得家喻户晓。” “多谢楚大叔赞赏,只是方子是祖传,祖上有规,这鱼丸不得出卖,但可将鱼丸做了出来买,可供货。”林念寒又喝了口茶,说谎总是有些心虚。 “这……”楚迁知晓,有些祖上确会有这种规矩,“那蚝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