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了多少药了,这才有精神爬来找你讨要正理。” “大娘是在药铺捉的药?药铺的药有些贵,你且报来钱数,我好赔你才是。”林念寒柳眉微挑,嘴角轻启,语气令人如沐春风般舒适。 “对对对!便是在大大的药铺那看的大夫,又捉了许多的药,可老贵了,你便给个五十两便好。”老大娘一听林念寒爽快答应要赔偿,欢喜得直接站了起来,肚子也不痛了,说话的力度也升了几个层此,心里只想新开的食楼极其好敲诈,东家图省事,她敲诈勒索起来,便是极其容易省心。 “嗬!五十两,您这辈子都赚不到五十两银子!” “我说,您若要个一两二两的,人家东家兴许便赏你了,你这可过头了!” “就是啊!这老大娘也忒狠了吧?” 围观的众人一副了然,这原来不是真吃坏肚子,是趁人新开的食楼,特意来敲诈的啊? “呵!真真要起钱来,如此老的脸皮都不要了!李朝大哥,你且去报官,就说有黑心的人耍赖敲诈。”林念寒一甩帕子,径自坐在伙计搬来的椅子上,相比第一次开粿条店的事件,以及期间的小事件,现下林念寒处理起这种事情来,可谓是轻车熟路。 一直盯着林霜瞧的李朝一下回了神,收回思绪道:“好。”李朝平常除了做丸子,也会来帮林姑娘的忙,林姑娘有意助他生意做大,现下他已是学得极其多的生意之道了,他极其感恩林姑娘。 “哎哟!要死人了!!!”老大娘一听报官,又躺了下去,接着嚎啕大哭,眼泪说流便流。 李朝快跑着去报了官,不过一小会便带着衙门的人过来。 杨青毅正在衙门计划实施瓷器制作计划,以及如何才能让皇上答应将瓷器的利润分出一成给林念寒,毕竟这是林念寒无私奉献出来的秘方,他想让林念寒出名。 不成想刚想出思路,便见李朝来报官,说是有人在林念寒的食楼那闹事勒钱。 原来一般这种报官,让捕头带上衙役去处理也便是了,只是有关林念寒的事情,他实在放心不下,只得放下手头的问题,亲自来一趟。 “大人安好。”林念寒见杨青毅亲自前来,起身行礼。 “嗯。”杨青毅也不爱与人客套,直接走到嚎哭的老大娘面前,问清原由,一听老大娘的回话,杨青毅哭笑不得,“如此,你是在哪日在哪家字号问诊,病因、诊金定是有记录在册,我让衙役抬了你过去,若是事真,我定秉公执法让食楼东家赔你足足的银钱,反之,十个板子以及牢狱之灾,您是决计逃不掉的。” “这……”老大娘眼珠子一转,“我是给游医买的药,我也知晓他那里了呀。” “我只想五两赔偿便好了,东家,我只要五两,这事情便算了。” 真当她林念寒是冤大头? “还是按照大人说的,秉公执法吧。”若是每人时在不时便来这招,那她还不如在食楼的门前放个钱箱子,里头存上足足的银子,由着任人喜好取走便是。 “好!带回衙门。”杨青毅命人将老大娘架回去,开堂问案。 老大娘一听要待会衙门,心知定是有进无出,当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苍老的双手揪住林念寒的裙摆,哽咽着道:“东家姑娘,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家中还有一个傻孙女,与您一般年纪大,我若进了狱,她便得活活饿死了啊!” 众人一听,好家伙! 别人皆是骗说上有老下有小,这老大娘狠起来连自个亲孙女都咒得出口啊! “此话当真?”林念寒于心不忍,也怕这老大娘说的事情实情,“你带我们去看,若是属实,我会请杨镇长从新处理。” “定是真的!定是真的!”老大娘立刻起身,连连保证。 林念寒征求了杨青毅的同意后,随同衙门带上老大娘一起去看个究竟。 一些爱瞧热闹之人也跟了过去。 林念寒与老大娘一同到了地方,眼前是极其破旧的茅草屋子以及穿着破旧,且一声声唤着“阿奶,我饿我饿。”的疯姑娘。 “阿欣原本是安静沉稳的姑娘,在她十二岁那年到一位黄员外家做粗使丫头,不知晓为何,有一天她突然回家,精神恍惚,直嚷嚷被张员外碰脏了,随后不到一盏茶时间便疯了,直到现在,她还是如此模样。”老大娘说到这里满是恨意,“她定是被张员外强迫着玷污了身子,这才想不开的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