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哀嚎。 “你他妈是不想活了。”陆以朝声音压得极冷极低,抬脚重重碾着地上这摊烂人,一脚接一脚地往死里踹他!然后踩住他的脸,把祁砚清的衣服从他怀里踢走。 “啊……衣服……疼!别踢了……啊!清神……”地上的人挣扎着还想去拿衣服。 “你他妈怎么进来的,老子现在弄死你也没人知道!”陆以朝闻着这股味都觉得恶心! 猛踹了几脚后,看着这人吐血,那件绿色毛衣上染了更多液体。 地上的人一边疼得抽搐,一边又享受着更衣室里残存的玫瑰香,脸上潮红又苍白,嘴边溢出血沫,却还在蹭着地上的玫瑰花,一直叫祁砚清的名字。 陆以朝眉头死拧着,“周简!” 周简在外面立马应声,“我在我在!怎么了!” 陆以朝说:“你带祁砚清先走,剩下的事情我处理!” “我不走!”祁砚清忍着恶心,“陆以朝你开门!我他妈弄死这个人!” 祁砚清用力踢着门,“跟踪老子多长时间!都能混进来!你把门开开!” 动静太大了已经吸引不少工作人员过来了。 “里面发生什么了?是在打架?” “清神,请问里面是谁?是有什么冲突吗?” 周简才刚开口,就被祁砚清压过去。 祁砚清语速又快又冷,“什么时候比赛后台能随便放人进来了,你们的管理已经松懈到这种程度了?这个人偷我的衣服还试图侵犯我,这以后谁还敢比赛,一边想着比赛的事,一边还要提防着会不会被侵害?” 工作人员脸色吓得惨白,被这番问责堵得说不出话,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更衣室里传来一声闷响,然后陆以朝就出来了,挡在祁砚清前面,脸色冷沉,“我已经报警了,请你们提前准备好今天的监控录像,上午的比赛,d区十三排左右的位置也会重点看。” 说完这些他转身护着祁砚清,“走!我们先出去。” 祁砚清还在往更衣室看,气得手掌发麻止不住地发颤,“我要打死那个……” “交给我。”陆以朝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他。 他把人带到车上,锁了车门,先拨开祁砚清的头发看他的腺体,很红很肿,在场馆闻不出来,到处都是玫瑰香,到了车里就能清晰地闻到是信息素的气味。 “别太激动,冷静下来清清。”陆以朝掌心贴住他的腺体。 祁砚清呼吸急促,闭了闭眼睛满头冷汗,声音不稳,“我他妈的……” “我不会放过他,但你现在必须离开。”陆以朝用衣服把他裹紧,“你发情了。” “我不。”祁砚清定了定眼神,转头看向陆以朝,呼吸有点喘,“很明显是有人把他放进来的,你不是工作人员你进来了,你知道这有多难,他能一直找到我,偷我两次衣服……” 陆以朝拍着他的后背,他吃了药释放不出太多安抚信息素。 祁砚清听着外面响起警车的声音,“挺久了,我能感觉到有人想搞我,一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试图带节奏,我猜已经有人在网上开始乱说话了。” 他用力握着拳,熬过一阵难捱的燥热,他按住腺体,用力吞咽着口水,“我不出面让你出面?那紧接着就会出来对你不利的新闻,我们两个就会一起被……” “原来是担心我。”陆以朝碰了碰他的唇,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声音低沉温柔,“你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