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那时候他在完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确实隐约感受到有一股柔软,触碰了他的双唇......。 沉洛熙对他用情至深,最后他竟然还选择这么背叛沉洛熙,这也难怪为什么沉洛熙现在也如此恨他。 「......我懂了。」劳斯凯懊恼的揉揉太阳穴,一切终究是他负了沉洛熙。等这些事都过去了,他绝不会再让沉洛熙再触碰任何有关从军的事,让他做一个无忧无虑、最快乐、最幸福的omega。 崎岩轻笑的说:「洛熙他是真的很爱你。你还在南极治疗所时,我还一度调查过他的事,那时候葛夏普经常刺激他来剿灭厄萨多仅剩的残军,那时候的厄萨多已经被打到只剩沙漠的军火库,碍于隐匿的太好,葛夏普根本查不出军火库的位置,只好不断威胁沉洛熙带军出征。但,可以说他竟是用命在护着厄萨多。为了保护厄萨多,经常被葛夏普以重罪处刑,好几天下不了床...那都是家常便饭,儘管这样,他还是寧愿抗命坚守厄萨多仅存的生机。」 劳斯凯难受的回想沉洛熙不久前对他说过的话。 在罗德亚,我已经反抗的累了,......若不是我对葛夏普太有利用价值,我早就因为抗令罪死几百回了。只要葛夏普某天下达号令,要进攻厄萨多让两军开战,我会作为罗德亚主力陷阵,对厄萨多赶尽杀绝。 自己是多么残忍,才能把沉洛熙用命护着的执念摧毁殆尽。 他自己也不敢再想。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崎岩。厄萨多这边的准备,就麻烦你了,liuck那边我自己会想办法联系。」 劳斯凯和他道别,看准了时间离开崎岩办公室。 沉洛熙的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当他被推出来后还是呈现昏迷的状态。这时劳斯凯已经回来待命,准备照顾他心爱的小狐狸。 回到房间,劳斯凯就怕他难受,不停歇的一直释放信息素给还没清醒的沉洛熙。但其实这项手术只是精密了点,只有在侧颈被刺了个粗针大小的伤口,不太影响后续的生活作息。 沉洛熙是中午被推出来的,一直到傍晚他才慢慢清醒。虽说人是醒了,但碍于麻醉还没完全退,所以还是四肢瘫软的状态。 趁着沉洛熙还没力气折腾,劳斯凯立刻端着桌上早就预热好的鸡肉粥,坐到沉洛熙身边,在他四肢还无力提起的状态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餵粥。而沉洛熙也只能沉着一张脸,慢慢的把送到嘴边的粥喝掉。 沉洛熙的嘴很小,所以劳斯凯每盛的一口都只有半汤匙,看沉洛熙小口小口的吃饭让他很心痒,想立刻把沉洛熙压在床上疯狂夺吻,再听听他以前甜腻的呻吟,和情潮中引人犯罪的身姿。 劳斯凯回过神发现自己心思飘远了,而且还是想着那些情色的事......不自觉的乾咳一声掩饰尷尬。 看着被自己性幻想的沉洛熙,温驯的细嚼慢嚥,却很快就把碗里的粥吃得一乾二净。劳斯凯拿过纸巾替沉洛熙温柔的擦拭嘴角,随后又餵他喝水。 这祥和的一刻,劳斯凯竟感到很珍惜,他让沉洛熙继续靠在自己身上等待消化。期间,沉洛熙一度敌不过睡意,迷糊的又昏睡在劳斯凯身上。 沉洛熙毫无防备的模样,又引起他心里的骚动。 他轻轻的抬起沉洛熙的下巴,低头对着那片微啟的双唇轻贴,轻吮。他伸手抚过沉洛熙一撇一撇的耳朵,在耳朵柔软的粉嫩内侧也落下一个个雨点般的吻,弄得睡梦中的沉洛熙不断撇着耳朵闪躲搔痒。 不安分的手移向那纤细的腰肢,隔着白色长衣揉捏着动人曲线。 飢渴的双唇又回到沉洛熙的嘴,这次他大胆的将舌尖探入,侵犯沉洛熙嘴里这块曾是属于他的禁地。 带着果香的唾液像甜甜的果酒,让劳斯凯沉醉,越往深处探入。 游移的手向下滑去,鑽入长度只到沉洛熙大腿的白色长衣,那里头,就只穿了一件内裤,他隔着内裤情不自禁的摸上包裹着私密处的地方。 「唔嗯......」敏感的沉洛熙突然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劳斯凯如梦初醒收回了一切动作。他惊觉自己差点克制不住,就对刚动完手术的沉洛熙出手,懊恼的把沉洛熙安置回床上。 看自己身下的粗硕物已经高高耸立,他庆幸自己没有继续下去。只能对自己咒骂了一声,默默离开房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