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卿卿纠结良久,连眼也不敢抬,只轻轻应了一声。 怕他继续问,她转开话题:“现下战事如何了?” 她向来内敛,萧承便也不比她,只摸着她的脸,道:“垂死挣扎罢了。” 她咬了咬唇,将心中的担忧说出来:“他,他是北辽j细,可小宝——” 他扯着她的颊肉:“小宝是我儿子,同他有什么g系。” 任卿卿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见着他她便知晓他不会如何,但终究要问出来。 萧承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大掌抓着她的臀肉揉捏,沉声:“不过现下当务之急,是你给我再生个孩子,嗯?” 她推他:“你怎么总想着这档子事?” 他闷笑:“食色x也,况且你让我素了一整年,今日补偿我一番也不可以?” 任卿卿的眼下飘红,只觉这人越发没脸没皮了。她正色道:“那你何时回去?那里没了你能行吗?” 她在和他说正事,萧承却是满不在意:“无妨,让他们玩去。” 他从未将周存丰放在眼里过,就连此次的假意失踪,也是为了钓出他身后的那条大鱼。他遂了他们的意,是为了看看那个出身北辽的大齐高官究竟是何人。 他话锋一转:“至于回去,小的要将娘子船上的破旧地儿都修好了再说。” 他又演起来了,任卿卿恼得捶了下他的穴口:“莫乱说。” 萧承不听,薄唇擦着她的耳垂过去,调笑道:“娘子这样晚来小的房里,是要做什么?” 他的手已经从t缝伸进去,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了下她的菊蕊,叫她忍不住绷直,反把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他又往下伸,寻到穴口,绕着细缝打转:“想也知晓,定是娘子的夫君忙于打仗,没空顾念你,你这便生了y心了,是不是?” 任卿卿听了这话,脸上那团红云越烧越烈,弱声反驳:“……没有。” 只她的花液已经慢慢地淌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指尖,一眼便知心口不一。 萧承将手指插进去,瞬时便被她吸得紧紧的,只觉花穴蠕动着,想把整根都吃进去。 他哼笑:“娘子有没有藏着什么角先生?趁着夜半无人时偷偷玩自己?” 任卿卿却是不懂,一双美目疑惑地望向他:“角先生是什么?” 她性子纯良,连角先生什么也不知晓,萧承这才放下心来。 先时在宫里,他日日都要插她,射进精液后还要拿玉势堵着洞口,几乎把她玩坏。她离开一年,他唯恐她真被自己弄成了淫娃荡妇的模样。 他用手指扩张她的小穴,低声教她:“就是假肉棒。” 任卿卿耳根红着:“没有!” 萧承轻轻挠着她的x壁,就着她往下流的淫水,手渐渐进出起来,把人弄得娇声喘息:“别……” 他闷闷地笑:“别什么,娘子底下的小嘴可不是这个意思。”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