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想到,魏家却直接拒绝了这门亲事。 因着这桩事,安子石一度成为京中笑柄。这让安子石怎么可能甘心咽下这口气?!想到曾经那般骄傲不可一世的人,如今却不过是个他一手便能碾死的贱民,安子石便兴奋至极。 “不过本少爷心地善良,可以给你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他说着,目光放肆的打量着容钰。见她虽然一身麻衣,脚上还沾着恶心的泥点子,可依然不掩一身风华。甚至因为微微泛白的脸色,更是多了一分曾经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的脆弱。 曾经战无不胜的战神又如何?如今也不过是个戴罪的贱民罢了! “本少爷正好缺一个伺候起居的妾室,你虽然身份低贱,但是还算有几分姿色,本少爷便给你一个机会。” 这话说得极其不客气,折辱的意思清楚分明。 按理,容钰如今虽然落难,但终究也曾是领过千军万马的大将军。便是想要折辱,也要掂量一二。 外人不知,可安子石因为家里原因,却知道,如今的容钰已经不足为惧了。暂不说她卑贱的身世,她如今内力已废,手已断,不过是个废人而已。 没了家世,没了武功,她便是再生气,又能如何? 既然正妻不愿当,那就赏她做个贱妾罢! “——你是谁?” 然而,话落,他等来的却不是那人不堪受辱的愤怒,而是这般平静无波的三个字,你是谁? 安子石脸上的笑立刻僵住了。 “容钰,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将军吗?本少爷能看的上你,你该感恩戴德才是!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说着,手中的鞭子竟是猛地朝容钰挥了过去! “不要!” 一旁,容威大惊失色。只是安子石的动作太突然,让人一时无法阻止。 然而,想象中的流血场景并未出现。 只听安子石一声惨叫,竟是容钰左手如电,牢牢地握住了那来势汹汹的鞭子。她的脚步甚至动也未动,只一用力,安子石猝不及防,便猛地从马背上摔了下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且额头放好撞到了地上的石头上,霎时,血流如注。 “怎么可能?你的内力不是废了吗?!”他痛得大叫,伸手一抹,竟是满手的血,脸色大变,阴冷的看着容钰,怒喝,“贱妇,你怎敢……啊!” 可惜话未说完,只见一道鞭影急速而来,狠狠落在了他的嘴上。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是瞬息之间,其他人甚至都还未反应过来。 跟在安子石身后的也是京中权贵子弟,见此,皆是齐齐变了脸色。他们都没有想到容钰出手竟然会这般狠辣,根本没有一丝留情。 这些人都在京中养尊处优惯了,哪里遇见过这场面。 “你若是不会说话,我不介意替你父亲教教你。”安子石阴狠的目光根本伤不到容钰分毫,她目光冷漠的看着地上惨叫的人,身上恍然间还萦绕着丝丝煞气,那是在战场中用尸山血海换来的。 明明身上还带着泥巴,甚至脸上也渐上了泥点子,可那又如何呢? 有些人便是落在泥地里,那也不会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夫。 众人忍不住拉着马退后了一步,看着容钰的眼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恐惧。 因着她那狠戾的一鞭子,安子石的嘴巴已经烂了,血肉模糊的一片,极是骇人。安子石已经痛得恍惚了,他本以为到了如今的境地,容钰是不可能敢还手的。 可谁都没有想到,她不但还了,甚至还这般狠辣。 “你这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