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 而且,镇国公夫人私心本就觉着徐琼有个商户女的娘亲,根本配不上自己孙儿。所以在她看来,徐琼如今稳坐世子夫人的位子,也该见好就收了。 哪能这样坏心眼儿的算计了二太太去捉、奸,弄的京城上上下下的人都在看镇国公府的笑话。 想着这些,镇国公老夫人便要再教训徐琼几句,可没等她开口,却见徐琼看着裴令行道:“世子爷,我们和离吧。”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惊在了那里。 便是镇国公老夫人,虽私心觉着徐琼根本配不上世子夫人的位子,可她还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徐琼,道:“徐氏,你说什么?你竟然要和离?” 镇国公老夫人如何能允许徐琼这样提出和离,毕竟,徐琼若执意要和离,那这桩丑事就无法再遮掩了。 要知道这些年,孙儿远征西北,徐琼一人独守空闺,这些京城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提及这个,谁不说徐琼贤良淑德,堪称典范。所以出了这样的丑事,风向自然是向着徐琼的。 徐琼若这个时候提出和离,只怕外人更会议论纷纷,甚至有流言蜚语说是她们镇国公府容不得徐琼。 而这样的龌、龊事,若被御史一个折子弹劾到皇上面前,那孙儿的前程岂不也受了牵连。到时候,贵妃娘娘,也跟着没脸。 裴令行对于东窗事发,做过无数的设想。可他从未想过,徐琼会这样冷冷的和自己提出要和离。 想到徐琼竟然算计的二太太去捉、奸,再有眼前她看着自己丝毫没有留、恋的眼神,裴令行心里再是不愿意承认,再是想要自欺欺人,可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只怕徐琼真的和自己一样,重生了。 想到她为了和自己和离,竟然不惜做到这一步,不给自己任何的退路,把整个镇国公府的人当做了敌人,裴令行便觉着身上一阵发冷。 他知道他愧对徐琼,更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求得她的宽恕,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做不得轻易的放徐琼离开。 只见他紧紧攥着拳头,上前几步,便要拉了徐琼的手。 可谁知,他刚伸出手去,徐琼便满目嫌弃的看着他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在裴令行心里,从未见过这样的徐琼。 一时间,他心中满是悔意,哽咽道:“琼儿,你相信我,我从未想过和徐妙发生那样的事情的。事情落到如今这样的境地,都是因为徐妙故意算计,而我,从未想过伤害你的。” 说完这些话,裴令行到底是落下泪来,又道:“至于有些事情,我承认我太过懦弱了,那个时候,我是真的没有办法的。可你要相信我,如今的我不一样了,会好好护着你的。” 裴令行这番话,徐琼怎能不知道,他是在说上一世他选择牺、牲她的事情。 徐琼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几乎是下意识的,徐琼一个耳光便甩了过去。 许是因为太过恨眼前这个人了,徐琼几乎要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可这样响亮的耳光落在众人眼中,镇国公老夫人差点儿没有晕过去,镇国公夫人也是震惊无比的看着她。 这,这还得了了。 这天下哪有女子敢打自己的夫君的。 更不要说,镇国公夫人素来最是宝贝自己这个儿子,便是她都舍不得碰儿子一根手指头的,哪能允许徐琼这样放肆。 可没等镇国公夫人直接就要扑上去,教训徐琼,却见裴令行非但没有动怒,反倒是深情的看着徐琼,声音温柔道:“琼儿,你若生气的话,尽可以打我。可我求你,不要离开我。” 不等裴令行再说,镇国公夫人上前便抓了儿子的胳膊,疯狂道:“行儿,你疯了吗?你怎能这样卑微,这样的女人,放在哪家哪户都容不下的。” 见镇国公夫人歇斯底里的样子,徐琼却是轻笑出声,直直看着她道:“母亲,我不过是打了世子爷一个耳光,您便急成这样?怎么?在您看来,难道他对我造成的伤害都不及这一个耳光吗?” “还是说母亲太过轻看我了,觉着我就活该受这样的委屈,活该选择让步,选择原谅。” 镇国公夫人哪里见过徐琼这样咄咄逼人过,她气的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