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无需这样贴在府外,惹了众人议论纷纷啊。” 说到这,宝笙突然顿了顿,脑海中闪过一个揣测,又道:“娘娘,今日二姑娘才回府去,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您说,会不会是二姑娘故意挑拨您和二少爷的关系,故意怂恿二少爷这样做的。” 听着她的话,徐琼却是轻抿一口茶,道:“他这些年认贼作母,和本宫姐弟情分本就浅薄,如今断了腿,更是认定这一切都是拜本宫所赐,性情变得愈发阴沉。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本宫也算不得意外。” 对徐琼来说,此事到底是不是徐妙暗中挑拨,其实并没有太重要。 因为,她对徐璞这个弟弟,本就已经是放弃了。 他这样做,除了惹了流言蜚语,倒也未曾真的伤着她的心。 “娘娘,可事情闹腾成这样,您可不就变得被动了?而且,宫里不管是皇后娘娘还是贵妃娘娘,亦或是熹嫔娘娘,都恨你入骨,这个时候,未必不会借着这事儿,为难您,让您交出凤印。” 徐琼看她眼中的担忧,微微抬眸,道:“本宫自然不会这样坐以待毙的。尤其那钱氏,她以为老夫人死了,她便能够高枕无忧,再无需寝食难安了。可本宫便要让她知道,她根本从未赢过本宫。” 说完,徐琼低声在宝笙耳边吩咐几句。 待宝笙听说,自家娘娘竟然让自己找了人,在钱氏等人给老夫人守灵的夜晚,扮作女鬼,吓得钱氏失魂落魄,她一下子就惊呆了。 看她惊住的样子,徐琼似笑非笑道:“老夫人坠崖,尸、首并未寻回来,即便是守灵,那棺中也只放着老夫人的衣物。所以,若这个时候,钱氏看着老夫人的魂、魄来寻她,会不会做贼心虚,惊慌失措呢?” “而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害死老夫人的事情,瞒不了多久的,惊惧之下,定也会说出当年老夫人害死娘亲的事情,如此一来,徐家这些年的龌龊事儿,该就展露到人前了。” 延禧宫 昭贵妃闻着徐璞竟然要和徐琼断绝姐弟关系,差点儿没有笑晕过去。 等好不容易止住了幸灾乐祸的笑声,昭贵妃才得意道:“淳妃,她该是没想到她这胞弟让她处于这般境地吧。哎,她还是太心慈手软了,若换作本宫,这样的弟弟,不要也罢,如何会留到今日,让他来坏本宫的好事。” 昭贵妃的言语间都是对徐琼的嘲讽。 她更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御史那边不可能没有动作的,那些御史们,少不得借此弹劾淳妃的。 毕竟,本、朝以孝治天下,这么大的丑事,御史们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何况,即便他们肯装作看不到,姜太后还有熹嫔那边,也不能不好好利用此事的。 想到这些,昭贵妃眼中的笑意更深。 当然,她倒也不会想着淳妃经此一事就能遭了皇上的厌弃,她只是盼着,徐琼若因此事成了众矢之的,不等皇上厌弃她,她该就吓破胆子,或者是,吓得小产了。 一旁,李嬷嬷看自家娘娘得意的样子,也不由奉承自家娘娘道:“娘娘,出了这样的事情,后日宫宴时,淳妃娘娘该是没脸露面的。” 说着,李嬷嬷又道:“淳妃娘娘只要不露面,那便是她心怯了,届时,阖宫可都在看她的笑话呢。” 昭贵妃闻言,勾了勾唇角,却是转开话题道:“本宫让行哥儿寻了和淳妃相像的美人入宫,这事儿,可有进展?” 李嬷嬷一副为难的样子,一看事情就是办的不顺利。 若换作往日,昭贵妃肯定会恼的,可今个儿,她心情极好,只见她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笑着道:“无妨。淳妃若经此一事遭了皇上的厌恶,本宫也无需来这一招了。” 说完,昭贵妃话锋一转,又道:“本宫听闻,这次两广总督入京时,带了他那嫡女一同入京了。” 李嬷嬷听着这话,瞬间便读懂了娘娘的意思。 娘娘这莫不是瞅中了两广总督的女儿,想让对方做二皇子妃。 只是,圣心难测,皇上未必会同意吧,想及此,李嬷嬷不由眉头微蹙。 昭贵妃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的棘手。 可她却不会知难而退,这些日子,想到儿子未来选妃的事情,她便头痛极了。 这京城的贵女好归好,可比起两广总督掌东南,手中有兵马,是封疆大吏,朝廷每年更是拨几十万辆银子往东南去,若她能得了两广总督这筹码,不愁儿子将来不能顺利荣登大宝。 日后行事时,她也不至于畏手畏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