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吧?”池妍忙问,再次伸手。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先一步扶住了池妍,是疾步而来的秦墨。 “怎么啦?”他问。 “没事,就是忽然……”池妍伸手抓住秦墨的手,“可能宝宝也想运动一下,在肚子里伸懒腰呢。” “才回来,该让你在家好好休息的。” “没事,医生说现在胎儿稳定了,应该适当地多走动走动。” 似乎缓过了那阵劲儿,池妍说着又开始迈脚。 秦墨却忽然弯腰:“你鞋带松了。” 他就那么蹲身下去,似乎忘了旁边还有姜可和佣人的存在,把鞋带拆开,再认真地系上,还试了一下松紧,确定不会再轻易散开后才起身道:“以后还是把有不要穿有鞋带的鞋了吧,万一鞋带松了踩到就麻烦了” “哪有这么严重。”池妍。 “怎么不严重。”秦墨表情严肃的道,似乎想理论一番,被池妍拉了一把才想起旁边还站着姜可,点头示意道:“姜小姐。” “秦总。”姜可亦颔首,?“走吧,吃饭了。” 其实狗粮已经吃饱了。 大概是之前的事都谈得七七八八了。 晚饭餐桌上,男人们并没有谈论公事,只随意地聊着最近的股市和城中比较大的几个新项目,偶尔也照顾女士,聊一些他们感兴趣的话题,比如池妍上个月在国外搞的艺术展。 上个月姜可忙着筹备婚礼,没空关注那展览,但也在网上和朋友圈刷到不少图片和好评,据说那办得非常成功。 姜叙问池妍怎么想到用“撕逼”这样大胆的形式来展现两种风格迥然不同的流派的;池妍坦言灵感来自于维也纳,来自于路斯楼和分离派。 姜叙不时插问两句,姜可却一直沉默地听着,半句都没有搭腔。 从前她以为池妍一定会成为画家的。 池妍小时候很喜欢画画,八岁就曾举办过画展,虽然那主要是仗着过世的池父财大气粗,当时买画的也多是池父的合作伙伴;但那些画—— 姜可曾在朋友家中见过两幅被高价拍下来的作品,艺术价值先不论,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其作品足见其过人的天赋。 姜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池妍放弃了绘画这条道路,转而成为了艺术经纪人兼策展人,但不可否认,池妍做的很好,也确实热爱,因为她谈到这些事情,她眼中迸发的光芒是显而易见的。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吸引人。 其实女人一样,若要问女人什么时候最有神采,一是认真做事时,二是被爱时。 那种混身散发出来的激情和愉悦,那种从内到外透出的幸福,是任何保养,任何护肤品都给不了的。 而池妍,非常幸运地既找到了一生的热爱,也找到一生的挚爱。 姜可忽然收回了下午的看法。 怀孕的池妍哪里有变丑,分明更漂亮了,整个人沐浴着幸福的光辉,比从前更加明艳动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