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池妍再惨,秦墨对她到底是真心的,她姜可呢? 老头子让她抓紧喻成这颗大树,可姜家真要破产了,喻成难道不会同她离婚? “可可——” 南溪的叫声忽然打断姜可,她回神,只见对方看着她,“汤都凉了,还喝吗?我帮你热一下?” “不用。”大热的天,凉一点有什么关系。 姜可端起汤盅,因为有心事,都没怎么在意汤的味道,直到整盅子汤都快下肚了,才看到底下的料,并不是她一贯喝的花胶鸡。 “这炖的什么啊?” “你带回来的补品啊。” “我什么时候……” 哦,对了,老头子给的。 从姜家回来,姜叙让人收了好多东西给她,她没细看,但记得有海参、玛卡……好像都是些补肾的。 “那喻成也喝的这个?”想到这儿,姜可忍不住问。 “嗯。”南溪点头,“喻总今晚忽然想吃夜宵,给他送了汤和点心。” “他喝了?” 姜可还想问,忽然佣人从书房出来,端着空了的盘子和汤盅。 “……”好吧,希望这东西不要真那么有效才好。 是夜,姜可洗了澡便早早躺下。 因为有心事,她怎么都睡不着,喻成从书房回房时,远远就听到房内隐约的辗转声。 是因为最近工作太忙冷落她了吗? 喻成忍不住想到晚上那汤——怎么看都像一种委婉的,对他的不满。 “睡不着?”他问。 故意压倒的嗓音带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意味。 不是…… 姜可想解释,但晚上的汤让她整个人也有些躁动, 然而随着床铺的塌陷,当旁边的喻成贴过来,熟悉的体温和气息,让她忍不住翻身抱住了他。 很激烈的一晚。 第二天姜可睡到中午才起床。枕边照旧没有人,姜可起床洗漱,吃早餐,却总觉得下身隐隐有什么东西,尤其走动的时候,腿间仿佛有什么异物,发出细微的声响。 姜可忍不住又冲了一个澡。 站在淋浴下,她摸着隐隐肿胀忍有些发疼的某处,想着无论如何得叫南溪把那些补品都给收起来,却冷不丁摸到一个滑滑的东西——套套。 昨晚太过激烈,结束的时候,喻成确实问了一句,套子呢。 姜可记得当时还找了一阵,以为套子是掉到某个角落,怕佣人清理床铺的时候找到尴尬—— 但当时因为太累了,找了好一阵没找到就放弃了—— 没想竟在她体内! 都怪喻成,都是昨晚他太……她要不是着急让他射,也不会一个劲地夹紧了他往里吸……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现在问题是——套子进去了,那他昨晚岂不是射在她体内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