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酒醉的人不可信,或许她此刻无意地勾引他,下一瞬就放任他独自焚身而死,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凶我?”时月影嗫嚅娇嗔。 他皱眉闭眸调整气息,“朕真的不好受,你别闹了。” 贴在宽阔胸口的小手缓缓下落,落到玉扣上。 啪嗒-- 男人好不容易凝聚的气息再次被扰乱。 什么理智都崩裂了。 元景行迫不及待映上雪白的脖颈,贪婪汲取着少女发间的茉莉馨香,“时月影!” “嗯?”时月影闻声轻应,乖巧娇憨。 他何曾见她在龙榻上这般模样,从来只会推拒的纤弱双臂此刻缓缓抱住劲腰。 要命,他还有退路么? ...... 芙蓉暖帐,清醒的人比醉酒的人愈加肆无忌惮。 “你要废后?”半醉半醒的人柔声问道,语气难掩委屈,“是不是?” “谁说朕要废后?!”赤着上身的男人一手环过怀中娇躯,青筋狰狞右臂撑在床栏,以免控住不住的力道伤了怀里的人。 “他们都说......唔......你要废后......”小皇后仰首嘤咛,酒醉的人儿不再因为恐惧而拒绝。 不由自主地谄媚奉承。 “往后谁再提废后,朕先废了他!” 元景行新奇且贪婪地轻吻她额间,说是销魂彻骨也不为过。 “那你不许我生你的孩子?” “朕说的是违心的话!” 男人咬牙,额头沁汗。 什么不契合什么她的身子太弱不适合,统统不过是他为她找的借口! 怀里醉倒的人断断续续地同他说话,元景行眸若星辰明亮,满眼是她,句句回她。 酣战半宿直至天亮时分。 怀里的人微微啜泣,元景行俯身吻在她额发间,宽厚的脊背遒劲有力,肌理曲张,古铜色肌肤沁出一层薄汗。 时月影清醒了些,只感受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与唇上,温柔到了极致,仿佛当她是易碎珍宝,耳畔有个虚幻而温柔的男声耐心地哄她,是元景行?不,今夜不是初一,肯定是梦境。 *** 清晨,餮足的男人苏醒过来,睡眼惺忪,健壮手臂正拥着雪白娇躯。小皇后睡得正沉,素纱长裙翻到腰际,也并不知道她心爱的雪锻小衣被男人揪在掌心。 幸好没撕坏,否则她又怪他。元景行妥帖将小衣放好。 上朝的时辰已过,就没有起床的必要了,长年饥肠辘辘的他终于知道吃个半饱是什么滋味。 小皇后微微蹙眉,侧了侧身继续入睡。 皇帝幽深眼眸扫过床褥上那一摊状似茶水打翻的渍,他俯身过去撩开皇后鬓边乌发,薄唇迫不及待印上瓷白脸颊。 完全吃饱是何等滋味? 时月影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梦里的情节令她双颊透红,无法言说,她奋力挣脱梦里男人的控制,在挣扎中痛苦醒来,气息跌宕。 辗转睁眸时,映入眼帘的却是男人青筋赫起的修长脖颈与宽阔的肩。 元景行俯身于她颈边轻吻。 “你、你在做什么?”她惊恐地推开他。 沉醉的吻被迫终止,皇帝地蹙眉起身,“不适?” 原来昨夜的一切并非是梦! 时月影瞠目结舌地望着面前的胸膛,垂首又见到满身伤痕,时隔两年,他、他竟然又......这么对她? “你走开!”时月影抬起玉足恨恨踢向皇帝,健硕的身躯纹丝不动,足腕却痛得沁出泪水。 惊骇、憎恨、厌恶、委屈 她的这些神情无一不被他收入眼底,上一瞬眼神还温柔的男人瞳孔骤缩。 皇帝双眸猩红咬着后槽牙,抓住了她施暴的足踝。 “时月影,你是不是故意装傻?昨夜是谁揪着朕的衣袍,缠着朕?” 时月影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我没有、” 元景行闭眸深深地换了一口气,“记不得昨夜都跟朕说了些什么话?” 水眸凝泪,时月影轻咬娇唇,“臣妾只记得喝了酒后爬上凤榻安寝、元景行你做什么?!” 男人危险地逼近,长臂毫不温柔地钳制住她,“再好好想想?”他强势地继续被她打断的事。 “你不能屈打成招......”她哽咽着被迫接受,“我不喜欢。” 果然不出他所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