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人又特别漂亮,漂亮到我见过那么多拼命捯饬自己的豪门千金,都不如你。” “没人能抵挡住我织织的魅力,太子爷也是人,”唐遥难得认真,“你不要妄自菲薄。” 云织缠着被子,头昏脑涨地咬紧唇。 唐遥不了解秦砚北的病。 但她知道。 在两个人还不算太熟悉的时候,秦砚北就因为发病,在书房里抱她咬她,要求她一起过夜,总不能说,那个时候太子爷就对她有意思吧? 彼此相处到现在,除了昨晚他把她拉到腿上之外,她跟他最亲密的接触也就跟那天夜里差不多,而且拉到腿上这件事,当时也是他轮椅失控导致的。 其他的照顾和哄,太子爷不是一直这么面冷心软吗,尤其现在确定她能辅助治疗他,他本来就很孤单,因为她熟知了他的隐秘病情,对她亲近,就能说是爱情吗? 何况她还特意问过方简,那么专业的医生都说了,秦砚北发病的时候确实会特别反常,需要陪伴。 如果她拿着这些证据,去问秦砚北“你是不是对我有别的意思”,或者“你是喜欢上我了吗”,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云织低头审视自己,她承认,原生家庭的影响会让她心底里深埋着自卑,她这些年做的每一点努力,都在拼命消除那些把她指向低谷的东西。 她在尽一切可能改变自己,积极乐观,但也不代表,她能轻易去猜测一个身居高位的男人,可能爱上了她这个在学校里一抓一大把的普通学生。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救命恩人,他外表再阴沉暴戾,骨子里也有温柔善良。 她不能因为他善意的包容,就觉得人家居心不轨啊。 太子爷可从来没表示过对她有什么情愫。 云织头发滚得凌乱,当务之急,还是昨晚上她侵犯了秦砚北。 门外轮椅声骤然靠近,云织一慌,裹着被子坐起身,如临大敌盯着门板。 太子爷不客气地一把推开,身上穿着难得一见的运动装,在大年初一的暖煦晨光里冷冷勾唇:“现在知道难为情?” 云织差点当场跪了,嗓子轻颤:“我……真不是故意的。” 秦砚北上下打量她。 这女人醉了一晚上,现在长头发蹭得乱七八糟,连点口红都没涂,怎么还能这么踩准他的审美。 也许因为接过吻了。 看着更不一样。 秦砚北黑瞳里浮上一点浅淡笑痕,目光在云织唇上盯了两秒,喉结稍稍滑动。 看她怂的,就算故意喝醉也不敢承认,不过他这次倒是相信她无心,她真要是有故意的胆子,这个早该给他的吻还至于拖到现在?! 云织紧张观察他:“我到底把你怎么样了。” 秦砚北哂笑:“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现在问我?” 云织想拿把刀比在喉咙上:“……亲你脸了吗?” 秦砚北直视她说:“没有。” 云织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太子爷继续不疾不徐说:“亲的是嘴。” 晴天霹雳。 云织一口气没喘匀,眼泪是真的给呛出来,她呆坐在被子里,脸颊通红,哑声要求:“要不你弄死我吧。” 厨房里烤箱在响工作完成的提示音,秦砚北面无表情抬了下眉梢,一句话说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