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这个徒弟还不是最好的引子,若有机会把你的小徒弟也献上吧,我记得……叫红叶是吗?”笑完,两人开口,带着些许漫不经心,仿佛谈论的不是人命,而是天气和吃食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 地上趴着奄奄一息的师姐听到这话,终于有了反应,她艰难地抬起头,看了晁鸿一眼。 “师父,弟子可以好好做引子,小师妹那么崇拜您,求您放过她。” 红叶捂着口鼻的手也因为太过于惊讶而慢慢放下来,整个人仿佛受到极大的打击,瘫坐在地上,两眼死死盯着那些人。 怪不得师姐让她小心师父,原来师姐已经受了这种折磨。 她的手慢慢握紧,愤怒的情绪将她整颗心脏都填满了。 师父,怎么可以这样? 晁鸿和两个陌生人并没有发现红叶,听闻绿茵师姐这么说,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走过去,一脚踢在绿茵师姐的身上,表情非常不屑。 “说什么鬼话呢?就算没有你的小师妹,你以为自己还能逃得了当引子的命运吗?” 绿茵师姐本就非常虚弱,被这么一踢,顿时整个人如虾子一般弓起后背,这才微微缓解了自己的疼痛感。喉咙微微发痒,有一股腥甜的气味涌上来,却被她死死压住。等到身体的剧痛好了些许,她这才慢慢往晁鸿那边爬。 “师父,你忘了吗?小师妹的身份。” 绿茵说这话的时候,神色祈求中带着痛苦,痛苦中带着微微的警告。 身份? 躲在一边的红叶惊呆了。 她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吗? 两个陌生人问出了红叶的疑问:“哦?身份?难道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吗?” 绿茵师姐的话果然让晁鸿变了脸色,他终于忍不住伸出脚,一脚将好不容易爬过来的绿茵踢开了。 “放肆,为师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 这一下,绿茵师姐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小口小口地呕血,那模样凄惨至极,仿佛随时都会死掉一样。 然而,没有人注意她。一脚踢完,晁鸿缓缓收回脚,慢慢转身看两个陌生人。 “哪有什么身份,只是我那小徒弟的父母生前乃是我的挚友,两位临终托孤,所以这个不懂事的徒弟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原来如此。”两个人这么说着,但信与不信就另说了,毕竟,做到他们这个位置的人,那个不是长了七八个心眼的?轻易被糊弄这种事情,完全不存在,“如此正好,晁鸿掌门,此番我等行事早就违背了道德伦理,再违背一次又有何妨?等这个引子用完了,就让你那小徒弟来顶替吧?” “这……” 晁鸿终是迟疑了,他的迟疑在另外两个人眼中看起来就分外的可疑,于是,他们又继续开口。 “怎么?掌门不愿意?” “并非不愿意,只是,我们下弟子众多,若能不用我那小弟子便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