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声音低沉,带着尾音揉./虐着她的耳朵,手一抖,苏玲琅剪刀没握稳,咔嚓一下刘海多剪了一块,一小撮头发掉落在他的鼻尖。 倒吸了一口凉气,苏玲琅强装镇定,面不改色地拿着小刷子扫掉了他鼻梁上的头发,不忍直视地看了一下缺了一个角的刘海,她挠了挠鼻子,“老板,你笑什么。” 说完,她平心静气,再接再厉,从另一边的刘海开始重剪。 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孟常枫指了指凳子上的推子,“我笑这个推子上居然有一个卡通狗头。” 手又微微一抖,一回生二回熟,苏玲琅这次能很淡定的扫下掉在他脸颊的头发。 说完那句之后,孟常枫微愣,抬眸和苏玲琅略带尴尬的眸子对视一眼,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脑海中形成,“苏玲琅,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抬手拨了拨他微湿的刘海,勉强盖住了两个缺角,苏玲琅又瞟了眼那个推子,“您想的是哪样?” 犯事的事太多了,她一时不知道该从哪个开始解释。 “这个推子,之前是给哪个品种的先生用的?”孟常枫垂眸盯着那个推子上卡通狗头,“是萨摩先生还是金先生?” “老板,你想太多了。”苏玲琅讪讪一笑。 孟常枫一口气还没完全松懈,就又听到她说。 “是古牧小姐呢。”苏玲琅有那么些庆幸,老板还没发现头发,“但是我拜托小姐姐换了没用过的剃刀,我还用酒精消过毒了,你后脖子这些头发,就得用推子。” 盯着她的神情许久,孟常枫正色道:“我也看过一本小说,女主给男主剪头发,剪毁了之后,男主追了女主三条街。” “哈。”苏玲琅干笑一声,“那我们看的不是同一本。” 她绕到孟常枫身后,顿时愁眉苦脸,一会儿想着老板该不会看过她写的小说,一会儿又想着老板的头发该怎么补救,总之脑子乱成一锅粥。 她是在大学的时候,跟着舍友一起加了一个出版编辑,对照着着收稿信息写了三万字加大纲过去,可能是她的青春期过的就很伤痛,而那时又流行伤痛文学,没想到就被签了。 虽然首印的很少,但也是她的第一次,于是就在没加过好友的微博上小小的感叹了一下。 巾凤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巾凤当时留言说,很喜欢她写的书,说很治愈,治愈了她一直以来自我怀疑的情绪,她从书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虽然苏玲琅根本就从自己写的那狗血青春伤痛情节里,看不出任何治愈的成分,但,第一个跟她讨论剧情的读者大过天,她说的都对。 就这样,她和巾凤一直断断续续的用微博聊天,大概一年后,他们又改用邮箱,还是最近几年,才加上微信的。 所以老板他是怎么...... “推吧。”孟常枫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 “嗯?”苏玲琅一愣。 “用推子给我推后面的头发吧。”孟常枫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伸手取过那个印着狗头的推子,亲手交给了她,然后问道,“你有养狗的打算么?” 拿着推子的苏玲琅又是一愣。 “如果不想养,从一开始就不要撩,既然撩了,就要负责他一辈子。” “啊...啊?”苏玲琅眨眼。 “推吧。” 作者有话说: 小姐姐拿着推子给古牧剃毛,苏玲琅拿着同款推子给老板推头发。 小姐姐=苏玲琅 那么古牧=... 鉴于我发现你们真的很不喜欢留言,那就发十个红包~不然凑好几天才发完二十个好尴尬=。=M.iYiguo.nEt